那么阿择,你说该怎么处理?”
“大殿下和二殿下兄友弟恭,向来和睦,这次只是个误会罢了。”杨择起身,目光逡巡跪着的众人,落在了行宫官员身上。
“就算钟山围场早就排查干净了,你也应该加派人手,以防万一。归咎起来,这责任还是在行宫管辖范围内。”
官员忙道:“是是是,战王爷您说的是。”
杨择看了他一眼,继续道:“念在你常年打理行宫有功,降职处理,罚俸半年,你可服气?”
那官员似是松了一口气:“臣谢战王爷开恩,”然后转向皇上,“臣谢主隆恩。”
杨择早就跟这行宫官员打好招呼,乖乖降职罚俸,将来一定给他个好前程。
这官员深谙官场之道,如若顺从,则可能真的有一线生机,若不顺从,杨择一定会把他打入深渊。
所以,听杨择如约般给他降职罚俸,这官员反而把心放在肚子里了。
杨择对皇上拱拱手,笑道:“皇上,是臣弟僭越了。”
皇上和颜悦色地摆摆手:“何来僭越一说?你处理地很好,就按照你说的办!”
杨裕的责任肯定是撇不清,但皇上有心偏袒自己的儿子,又不能
当众说出来。
杨择代替皇上作出决定,将大事化小,皇上感激他还来不及。
杨择拍拍杨裕的肩膀:“裕儿,你和恭儿打闹,下次要注意分寸,这次是你做的过了!”
平白遭了冤枉,杨裕自然恼怒。但他听懂了杨择的言下之意,咬咬牙起身便朝杨恭走去,放下姿态道:“二弟,皇兄行为太过,是皇兄的不是,在这儿给你赔不是了!”
杨恭连忙要起身,却被伤口牵扯到,吃痛地坐了回去,他温和道:“皇兄,咱们是亲兄弟,就算有什么不愉快,你也不可能派人来害我的。”
杨恭大气坦然,倒是让皇上和众人都眼前一亮。
石青衫叹了口气,双眼含泪从人群站出来,委屈道:“皇上,臣女求您做主……”
欲语泪先流,石青衫哭起来不动人倒也是显得可怜。
眼看着事情都算草草了结,石青衫再不出来,岂不是要放过石成欢一马了?
皇上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臣女的二姐,惨遭黑衣人的毒手,失了清白,女儿家的清誉最是紧要,求皇上一定要为二姐做主啊!”石青衫抽抽搭搭,仿佛快哭晕过去了。
被石青衫这么当众说出来,众人目光都投向石成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