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那年次长双手插兜,没遇见过对手。
......
统领办公室。
大头低头签批文件,寒云悄摸进来。
大头看他一眼,“鬼鬼祟祟,干什么?”
寒云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
“嗯?”
“爹,大哥他不是故意的,您老人家这次,还得从轻发落啊。”
大头往后一仰,撂下手中的笔,捏捏眉心,没好气道:“又怎么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纨绔的很,正事也不能说不做,但安生不了几天,就又弄出乱子,你们说说,你们弄出多少事来了,当街杀人,到沪上搅的天翻地覆,后来又把西北弄得鸡飞狗跳......”
一数不要紧,直数的大头血压升高,一拍桌子,“从实说来,到底怎么回事?”
“大哥他,他闯了事务堂......”
一瞬间,大头的表情精彩纷呈,先是眉毛倒竖,瞪大眼睛,好似要发威,可紧接着,就又面色如常,若有所思的样子。
“爹,这可是事出有因的,大哥办点工矿容易吗,汉冶萍要新开发矿山,打了报告上去,三天才给批好,三天啊!人生能有几个三天,大哥他能不生气吗!”
大头无语的看着小儿子,你怎么不问你大爹我生不生气!
“然后呢?”
袁寒云小心翼翼道:“爹,您不生气?”
“说!”
“然后,就见了徐相,然后,大哥说,说,你是哪朝的事务卿,哪朝的相国。”
大头愣住,不说话了。
过了半天,开言道:“你去把你哥叫来。”
寒云说道:“我这就到韩府上去。”
大头一拍桌子,“我说的是你亲哥!”
“奥!”
看着飞奔而去的儿子,大头痛苦的以手扶额,造孽啊!
大公子到了办公室,寒云识趣的离开了。
上车一路疾驰到韩府,冲进花厅。
“大哥!又让你猜中了,我爹生气了,但没完全生!诶,什么味,这么香。”
韩枫把旁边坐在小火炉上的锅掀开,“茶叶蛋,吃不吃?”
寒云拿了一个,很烫,左右手来回倒腾,过了一会儿才剥开,尝了一口,“嗯,再泡泡,就更有味了,哪来这么多茶叶?”
“徐卜五那拿的。”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