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例子,百姓总会盼,盼有人来救自己,有人来给自己洗刷冤屈,可哪盼得来!华夏这么大,又得多少个包青天,海青天,才能管得过来?”
“依你之见?”袁二对这种观点很感兴趣。
“制度之严密,要自选人用人始,如今国府用人,不察成绩,不论品德,时人甚至编了顺口溜,资历不能少,年龄是个宝,德才要参考,有人最重要,二公子,如果选人用人只靠上官一言而决,那这次的乐安之事便会层出不穷,为何?因为靳翼青能给他升官,百姓不能。”
袁寒云若有所思,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军头林立,老袁维持起来尚且艰难,想让他们放弃对各自地盘的人事权,那更是难上加难。
摇摇头,不再思索此事。
范筑先又笑笑,“当然,二公子做的事还是很有意义,如蒙不弃,在下也愿意出一份力。”
“如此便好啊!”
二人正畅聊,下人突然来禀报,面色铁青道:“公子!靳翼青跋扈!把专列挂在咱们后头,这不是寻衅吗?”
袁二是什么人,你靳翼青是什么人?挂上专列,也不通禀请示,你想干什么?
袁寒云摆摆手示意属下先退下,“大哥说的没错,欲使其灭亡,先使其疯狂,靳翼青,已经疯狂了。”
......
京城,火车站。
靳翼青带着随行警卫志得意满的下车。
徐又铮正笑眯眯的站在那里接他,左右是荷枪实弹的军士列成两队。
“又铮,你看看你,怎么还亲自来了?”
徐又铮上前道:“老哥给我们争光,顺利解决此事,我怎么能不来接你?”
靳翼青哈哈大笑,伸出手想要拍拍小徐肩膀,小徐不但没有动怒,反而笑嘻嘻让他拍。
靳翼青一抬手,门户大开,小徐顺手一探,靳翼青的配枪就到了手里,腰间一蹭就打开保险,一把将靳翼青勒过来,拿枪指头。
周围的弟兄们也飞速行动,下了警卫们的枪。
“贤弟,这是何意!”靳翼青到底是个人物,面对如此情况,声音不颤不抖。
“这是何意,惩恶扬善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