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带了很多,你待会给乌才人留点,对了,你娘亲去哪里了?”
楚承晋咀嚼的动作一动,昨日乌寒梅发疯,被拖走,大约今晚会放回来,他不想说,也不想提及,
见楚承晋不说话,余姝姝双手捏着他的脸颊,
“小屁孩,老是板着一张脸,装什么老成,我发现,你是不是不会笑?”
楚承晋挥开她的手臂,
“拿开,”
“呦,脾气还真大啊,本郡主比你大,怎么得叫一声郡主姐姐,还摆上脸上了,知不知道长幼有序啊,”
楚承晋这才正眼看余姝姝,
“你这隔三差五的讨好我,不就是为了报复我?怎么,硬的不行,开始来软的了?你那些丫鬟下人们,不会跳脚?”
“错,这是软硬兼施,本郡主是在报复你啊,而且现在还挺喜欢你的样子的,但是本郡主又不能给你名分,要不你先跟着本郡主,做本郡主侍卫,咱们慢慢的暗通曲款?等本郡主腻了,就放你走,”
越说越离谱,楚承晋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真是不知道廉耻,你就这么想羞辱我吗?”
“廉耻又不能吃,再说了这是你欠本郡主的,谁让你见死不救的,你就当是报复,”
“你不是没死掉吗?”
“差不多快死了,”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可能被你羞辱的,”
“我都退而求其次了,当个侍卫,又不是面首,”
“住口,我是不会让你有这样的机会的。”
“那等着好了,铁杵磨成针”。
晌午天气渐渐回暖,厚厚的积雪缓慢融化,到处都是水渍,余姝姝的投喂下,楚承晋气色好了不少。
楚承晋拿着枯树枝,在泥泞里写写画画,余姝姝还以为楚承晋常年待在冷宫是不识字的,没想到楚承晋能写出完整的字迹,而且并没有歪歪扭扭,隐隐约约还能看出是在写诗词。
余姝姝蹲在他旁边,断断续续的念了起来,
“为君之道,必须先存百姓,若损百姓以奉其身,犹割股以啖腹······你这是写的是《为君之道》?”
楚承晋能一口气写这么多字,简直惊到了余姝姝,
“你知道这什么意思吗?”
楚承晋不语,他经常偷跑去书院,听不见太傅说些什么,但是能看懂写的什么字,所以记了下来,也尝试过解读这些诗句。
余姝姝叹了口气,
“这段话指的是当君王的法则,你怎么记住这句话了,你不会是也有那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