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柔弱?再柔弱下去,恐怕她连自己的小命都难保了。”顾言熙气的牙痒痒道:“也不想想,有钱能使鬼推磨,她们虽然将孙月珊给撵出了孙府,但这并不代表以后她们就能高枕无忧。孙月珊是什么样的人?她可是为了目的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的可怕小人,眼下将金银细软交到她的手里,这不是相当于给了她翻牌的机会吗?孙月珊既然能被撵出来,那以她的手段,将来也有可能再回到孙府。可一旦这个女人卷土归来,就不是以前那般好对付了。这孙家的母女俩还真是天真的厉害,难怪会在上辈子,落的一个那样凄惨的下场。”
庄璃一怔,看向顾言熙:“姑娘,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上辈子?”
顾言熙听见庄璃的问话,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气恼竟然有些口不择言,将最不该说的话竟然在庄璃面前吐露出来。
眼下看着庄璃一脸不解且疑惑重重的神情,顾言熙只能赶紧的咳嗽了两声,想着法子的遮掩道:“哦,我的意思是经历大难就好比是前世今生一般。孙寒霜不是刚刚才在孙月珊的手底下死里逃生吗?这不就跟恍如隔世一般的感觉一样吗?所以
啊,我才有了刚才的那句话;其实那句话也是我随口说说的,你不用真的放在心上。”
一边说着,顾言熙一边悄悄地用余光打量着庄璃的神情,见他真的有几分信了的样子,这才长长的在心里吐出了一口气;暗自偷偷地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再一时口快乱说话了,不然,以庄璃的心细程度与智慧,定会发现她的古怪和秘密。
勉强稳住心神的顾言熙也不愿意让庄璃在她刚才的话上多思多想,所以,就主动扯开话题,又朝着他问道:“孙月珊既然用了财帛去收买庄子里的下人,那就证明她是有别的心思,这段时间,她在庄子里还做了什么?”
庄璃道:“起初,孙月珊只是想用银钱买个安静舒适的日子,毕竟她刚到庄子里的那几天,那日子的确是算不上有多好过,几乎是连温饱都无法解决;最起码在她用了银子之后,饭菜总算是有了。只是,就在她的日子刚没舒坦几天,她的那颗快要枯死的心就再次活泛了起来。”
顾言熙立刻接口道:“是不是姚济庭出现了?看来你们的行动能力也是丝毫不输于孙月珊的嘛,这么快就将这样精彩的两个人给凑到了一起,真是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庄璃道:“其实属下也不太明白,以清平侯府世子的身份,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又怎么可能会对一个犯下错,且容貌算不上极致美丽的女人动了心?”
顾言熙给庄璃解惑道:“这有什么好想不明白的,孙月珊这个人最是擅长玩弄手段,换句话来说就是她最会揣摩人心。清平侯府在京城虽然算得上是勋贵侯爵之家,可是这些年来,清平侯府的日子却是算不上有多好过。那老侯爷是个喜欢养狗遛鸟的,
虽然算不上是个奸诈的恶人,但却也没有多大的本事,眼下之所以还能稳坐侯爷的位置,还不是因为他投了好胎,这才得了祖上的葑荫,有了现在这样的造化;至于那侯府的老夫人同样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后宅妇人而已,娘家算不上给力,自己也没有多大的手段,总之这对夫妻俩搁在京城这藏龙卧虎之地,真的算不上多么出类拔萃,要不是那层身份,以他们的能耐,只有被忽略的份儿。”
“而那清平侯府世子姚济庭虽说容貌生的漂亮了些,但也仅仅只限于容貌了;我听说他自幼就读书断子,父母也曾对他有所期待,可是这些年来你生活在京城里,何曾听说过他姚济庭因为读书而读出名堂的?说到底,这一家子都是窝窝囊囊靠着祖宗的阴德这才有眼下这般还算富足的生活过活。不过,姚济庭要活的比他的父母聪慧一点,因为在他的父母还在醉生梦死的时候,他清楚的知道清平侯府已经徘徊在日落西山的边缘了,只是可惜,他虽然知道自己眼下的处境,但却又无能为力,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