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叶流风,美眸闪烁,心情复杂。
回过神来,李诗曼抿了抿嘴道:“就这样登门造访,会不会太嚣张了?”
“那要看是谁。”叶流风似笑非笑:“在这世上,我去任何地方,都不能说是嚣张。”
李诗曼无言以对。
这家伙,真是狂到了骨子里!
“刚刚你给秦淮山打了电话?”李诗曼问道。
“让他安排了一点事情。”叶流风点头。
“什么事?”李诗曼黛眉轻皱:“秦淮山在寒江市固然能量不小,但在金家面前……”
叶流风笑而不语,这傻女人,难道是觉得他会让秦家来帮他撑场子?
不多时。
“叶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几人抬头看去,只见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人,正带着一个年轻人和老仆进入宾客大厅。
重伤的铁强恭敬行礼:“老爷……”
而叶流风则依然坐在沙发上,并无起身的意思。
他淡淡的看着进入大厅的中年男人,似笑非笑:“你就是当家人?”
“是我。”金克明笑着说道:“鄙人金克明,暂时管着金家大大小小的事情。”
“金世焕是你儿子?”叶流风问道。
“犬子不懂事,还望叶先生大人有大量,给我们金家几分薄面。”金克明道。
“你知道他干了什么事吗?”叶流风笑道。
“这……”金克明一脸疑惑:“不是很清楚。”
“他绑了我,还差点玷污了我老婆。”叶流风眯着眼睛笑道:“事实上,我在寒江市就警告过他,也算是给过他机会了吧?”
金克明动了动眉头。
叶流风这咄咄逼人居高临下般的气场,让他很不舒服。
但他看了眼铁强的现状,以及叶流风身边站着的‘怪人’,老奸巨猾的他也明白,这个看起来还十分年轻并且师出无名的叶流风,或许,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加难缠。
金克明沉吟了片刻,赔笑道:“此事,的确是犬子有错在先,但好在你和你的夫人,看起来似乎还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所以犬子也算是未遂……”
“未遂?”叶流风笑了。
金克明急忙道:“当然,我金家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凡事也都讲一个理字,尽管我家铁强也受了重伤,但此事终究是犬子理亏,所以,叶先生尽管提条件吧,我们理应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