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信伸出左手,将纯儿搂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左边大腿上。
罗信同时揽着这娘俩,轻声说:“顺娘,咱们俩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也应该很清楚我的为人。咱们家没有那些繁琐刻板的家规,更不像别人那样对自家的女人有各种限制。就如同妘娘一样,她学医并非是为了排解无聊,而是为了治病救人。我向来主张,女人也可以撑起半边天,天天窝在深深宅院里,对你们的身心都不好,而且人活着,总要做点事啊,这样活着才有意思。”
武顺呆呆愣愣地看着罗信,她从来不曾想到,她的男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除了平时的百般呵护之外,还会这么在意她们的内心。
眼见武顺有些发呆,罗信咧嘴一笑:“顺娘,我知道你夫君我很帅很酷又迷人,但也不用这样看着我吧,这样夫君我会害羞的。”
武顺还未开口呢,纯儿就笑着说:“爹爹没羞,红姐姐说,爹爹是这世界上最不要脸的人。”
罗信伸手揉着纯儿白嫩嫩的小脸蛋,满脸都是宠溺之色:“小丫头片子,都知道吐槽你爹爹了。”
罗信和纯儿正玩着呢,武顺便微微侧身,将自己整个身子都贴着罗信,并用且双手搂住罗信的脖子,奉上了自己的香吻。
乱红说得没错,罗信这人向来没羞没臊,这一夫一妻就这样浓情四溢地亲了起来。
待二人唇分,纯儿则是眼巴巴地看着罗信,伸出手儿压在自己的唇上,扎着明亮的眸子,对着罗信说:“爹爹,纯儿也要亲亲。”
“好,爹爹也亲纯儿。”
罗信在纯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不是这里,纯儿要亲这儿。”纯儿嘟起嘴。
罗信伸手摩挲着纯儿的小脑袋,笑着说:“这里可不行哦,这里纯儿长大以后,要给自己夫君的。”
纯儿虽然很聪明,学习能力也很强,但男女感情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还是太过于遥远。
罗信搂着纯儿,对着武顺继续说:“顺娘,这不太贵酒楼就交给你了,你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大胆地去做,夫君我会在背后支持你的。”
武顺认真地点点头:“夫君放心,奴家一定会让不太贵酒楼成为长安城最好的酒楼!”
罗信又低下头,在她的耳边吹着暖气:“平时,若是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来军营找夫君哦。夫君,在山谷边上,还搭建了一个私人休息室呢。”
武顺低眉横了罗信一眼的千娇百媚,轻声说:“夫君真坏,你也不怕让妘娘知道啊?”
如今罗信还在守孝期,李妘娘自然是提倡罗信与众女尽量少发生关系,万一要是有了孩子就比较麻烦了。
罗信的敌人们一旦知道,肯定会到李世民面前告状,到时候肯定就会麻烦不断,难逃其身。
“哎呀,你不知道,有些事情,偷偷摸摸才有趣啊。”
武顺连忙伸手捂住纯儿的耳朵,没好气地对着罗信说:“纯儿还在呢,可别再乱说了。”
罗信又调笑了几句,之后就又抱起纯儿,带着武顺从后门离开。
不太贵酒楼和罗信的家中间只有一栋宅子之隔,说起来,罗信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邻居是谁,以前听高平说过好像是一个当官的,但具体是什么官职还不清楚,而且罗信一直很忙,也没空上门结实。
从门后经过的时候,罗信发现有几个仆人正都背着包袱走了出来,一个个垂头丧气。
罗信见了,不禁上墙询问:“你们几位这是怎么了?”
一个中年男人见罗信和身边的武顺衣着不凡,他先是对着二人行了一礼,之后重重一叹:“我们家主子刚被陛下治了罪,发配到岭南。夫人知道这辈子都无法回来,就遣散仆人,准备变卖家产离开长安,跟随主人前往岭南。”
“哦……”
罗信点点头,也是跟着感叹一声。
这伴君如伴虎,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