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加,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咱们最好不要打草惊蛇。”
“嗯,说得也是。”侯定文沉吟片刻,问侯成,“你有什么好的计策?”
侯成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到的方法:“眼下咱们最好按兵不动,静观其变。这二百囚徒来自不同的地方,其中有一些匪徒都是作奸犯科之辈,只要暗中买通他们,在关键时候,让这些人脱离队伍,到时候就可以用各种名义惩戒,至少能给他按一个‘治军不严’的罪名。到时候,就能将这罗信踢出新军。”
“嗯,你这话在理。”侯定文点点头,他又问,“对了,李墨那边如何?”
一提到李墨,侯成眼眸之中也不自禁地流露出一丝钦佩之色:“循规蹈矩,一成不变,无懈可击。”
这三个词汇算是侯成对李墨最高的赞赏了。
侯定文听了却是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脸上流露出愤恨之色:“相比罗信,这李墨简直就是一块石头,搬不动、敲不开,若是想要完全掌握新军,就必须要想方设法找出李墨的弱点,将他踢出新军!”
侯成对着侯定文抱拳低头:“是!”
对于很多士兵而言,军旅生活极其枯燥,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而训练方式都是沿袭前人,每一支队伍的不同之处顶多也就是在训练强度方面。
然而,这支新军的其他不对很快就发现了异类,那就是罗信和他的两百囚徒。
相比其他队伍枯燥的训练方式,罗信的训练只能用变态两个字来描述。
一开始罗信的训练项目都很单一,单一到会让人崩溃。
站军姿、走正步、急行急停等,来的都是一些对单人来说看上去很简单,但是对队伍而言却很难做到的一点。
罗信对于这些囚徒的要求非常严苛,他将后世那些将官对他曾经做过的事,变本加厉地用在了这些囚徒身上。
通过这些看似简单的训练,囚徒们身上的散漫性子正在一点一滴地被罗信给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