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酒坊。”
“成交!”
离开陈氏商行,罗信发现身后的高平虽然一直跟着,但他却从没有任何言语,不禁略微有些奇怪地问高平:“老高,你对我买那么多粮食不觉得奇怪么?”
“主人家的事,老奴这些下人不敢想,对于老奴来说,只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就行了。”
罗信笑着说:“您不愧是老姜啊,厉害。”
罗信和高平离开之后,那肥胖男人则是在手里掂着金铤,微微皱着眉头。
这时候,那个伙计慢慢走了过来,轻声说:“堂主,您一直在掂这块金铤,难道这金子有问题?”
“金子倒是没问题,有问题的是金子的主人。”肥胖男人沉着脸,声音略显低沉,“相比一个月前,粮食的价格又降了两成,眼下又到秋收的季节,粮价怕是只低不高。这罗公子若是在等两个月过来,这粮价怕是还会再降两成,我认为他应该很清楚这个道理。可是,他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笔钱买粮食呢?”
“堂主,他刚才不是说自己开了一个酒坊么?”
肥胖男人听到这里,不由得笑了:“你小子平时很机灵,怎么这时候这么傻呢?那小王村边上顶多也就一两个很小的酿酒作坊,能需要多少粮食?这五仓库的粮食,足够他酿几年的酒了!”
“那、那……那您是怎么回事?”
肥胖男人眉头越来越紧:“不清楚,这罗公子肯定不是普通人,你马上派人调查一下这罗公子的身份。还有,我刚刚接到总部的消息,女帝有可能会驾临长安,让手底下的兄弟们近段时间做事手脚都干净一些,千万不能惹出任何事端。”
“女、女帝要、要来长安?”伙计在听到“女帝”这个称谓的时候,他眼中不是崇拜、也非敬仰,而是惊恐,他眼眸之中所透露出来的恐惧那是绝对无法假装出来的。
肥胖男人长长一叹:“是啊,我们谁都没有想到女帝会来长安,女帝向来行踪莫测,而且她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告诫堂里的所有兄弟姊妹!”
“是、是!”
伙计离开之后,肥胖男人又看着手里的金子,轻声呢喃:“这小子囤这么多粮食,难道说粮食会涨价?嗯,这怎么想不可能。算了,不想了,还是先琢磨怎么迎接女帝吧,我可不想稀里糊涂就掉了脑袋。”
这几天高平从外边买了几个比较便宜的奴婢和家丁,开始清扫罗府。罗信和高平回到罗府的时候,正在扫地的一个家丁对着罗信说:“公子,刚才来了一位客人,他自称是栖霞楼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