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的第一个好处是,在我和火牛大战的这段期间,我为了打听到火牛到底是什么身份,派人四处打听。
不止打听到了市里的熊三明那边,还派人向牢里出来的朋友打听过。
也就是在我找和火牛一起坐过牢的朋友时,我无意中见到了以前的师兄。
我这个师兄叫周清风,他比我大十岁,在我十四岁时,为了防止我哥打我,我去了县里的散打班拜师,然后便遇见了周清风,他当时是我的教练,知道我家可怜的处境,他便在拳馆特别照顾我。
他教了我很多本事,还经常邀请我去他家吃饭,他有一个很漂亮的老婆。
却没有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我以为我找到了一个靠谱的哥哥,这哥哥他会一直保护我时,有一天周清风偶然回家,竟然意外的看见了他的老婆偷人。
他很爱他的老婆,身为练武之人,一旦发起火来后果可是十分可怕的,看见偷他老婆的人是他最好的朋友,那朋友仗着自己发了点小财,被他撞见这种事后不但不以为耻,反而一脸不在意的给了他点小钱,说这事是他老婆的问题,和他没关系。
那人还和他讲什么社会,说社会上有某某朋友之类的。
周清风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抓住那朋友就死命的打,硬生生的打了几十拳,打的他那朋友头骨碎裂,脑袋都变形了。
然后周清风因为杀人罪进去了。
幸好我们还有个好师父,我们的师父四处找人为他说情,帮他打官司,还帮他掏腰包赔偿了死者家属一大笔钱,把拳馆都给抵出去了,这才改判成了过失杀人罪,然后周清风本来就是个人品很好的人,他在牢里表现好提前出来了。
在处理火牛之前我就见过周清风了,但当时太忙没有和他好好聊聊。
现在没事了,我就去了拳馆看望周清风。
当时师父已经死了,在上一年因为癌症病逝了,他的丧事是我和兄弟们处理的,我不但处理了他的丧事,还做了这些年里唯一赔钱的买卖,花三十万买下了曾经被他抵押出去的拳馆。
我去拳馆时周清风正在为师父上香,看见师父的遗像,我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走过去给师父烧了三支香,小心的插在了师父遗像前的香炉上。
“听说你混了?”周清风是正经的体校毕业,回到我们县里时是小学体育老师,他挺讨厌混的人的。
“嗯。”我没有巧舌如簧的向他辩解什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并不算混,就是为了生存加入过社团,我也不像其他混子那样做违法乱纪的生意,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是他们主动来惹我的,我从来没主动招惹过别人。
“你是来请我为你做事的吧?”周清风很聪明,他站在师父遗像前淡淡的说。
“是。”我说。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进去也是因为那群社会人。”周清风说。
“嗯。”我说。
然后我们一起在师父遗像前站了一会儿,大概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了吧,我感觉我们曾经亲切的关系没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那么热情了,然后我轻轻叹口气,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准备离开。
“谢谢你为师父做的一切。”周清风突然落泪了。
“应该的。”我淡淡的说。
“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从今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就来找我吧。”周清风说。
“好。”我说。
我这人从来不做赔钱的买卖,为师父办理丧事,买下师父曾经抵押出去的拳馆,一方面是感谢师父的教育之恩,另一方面其实也是为了周清风。
我就知道我为师父做这些,他出来一定报答我。
这本该是件高兴的事,但是我一直高兴不起来。
周清风四肢健全,武功绝对在我之上,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如果他愿意为我做事,我的实力将翻出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