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们去铁匠那里看新打的犁具。
铁匠果然造诣深且悟性高,做出来的犁具和现代的没什么差别。
我带着犁具,又去找王五给我打了一副木架,就这样,一款新型耕作农具诞生了!
村子里本来劳作的就少,种地反而变成了娱乐,大家看我整出这个稀奇玩意都很好奇,纷纷跟着我去田地里。
我让二黑把喜家的大水牛拉来,又让他帮我一起把犁具马鞍架在牛身上固定好。
接下来就是我给他们又一次展示新技法的时候了。
我跟在水牛的身后,双手扶住木柄,让二黑拽着水牛往前走,我则在后面稳住木柄控制方向。
还别说,这第一次便有模有样的成功了。
这松土可比他们一锄头一锄头的刨地快多了。
大家看了不由的都夸赞起来。
“魏先生真是太厉害了。”
“墨者果然都是名不虚传啊。”
“要是魏先生能一直在这里就好了。”
“是啊,是啊。”
我扭头看看众人,只见陈伯笑呵呵的继续摸着他的胡须赞赏的看着我,仿佛在看自己未来的女婿一般。
我心里打了个冷战,忙招呼大家来试试。
大家一窝蜂的拥过来,争先恐后的要尝试这新玩意。
有村民热心的提议我如果热的话可以去村后的河边洗个澡,现在天热也不会觉得凉。
二黑倒是先替我皆为了:“诶,魏先生怎可与我等一般乡村野汉没个正行,魏先生你不必理他们。”
我尴尬的笑笑,在这里那么久我都是紧闭房门自己在室内净身,别人也都当我是读书人不愿裸露身体。
我拂起衣袖准备擦汗,却不想一只葱白素手就伸了过来:“魏郎君,我来替你擦。”
我如临大敌,刚想制止,又瞥见陈伯笑盈盈的看着我们,于是只能作罢,尴尬的让喜帮我擦汗。
二黑看到这一幕满眼隐忍,我则冲他耸耸肩。
得找机会跟二黑说清楚,不然他指定要把我当成头号公敌,万万不能如此,我还指望他替我办事。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借去找二黑的缘由来到二黑家,二黑的母亲看到我很是敬重,还提醒我没事多提点二黑,让他不要做事那么鲁莽。
待他母亲出去时,我急忙对二黑诉说衷肠。
“二黑啊,你是不是爱慕喜啊。”
二黑没想到我如此直白,当下黑黝黝的脸变成了紫茄子。
“魏先生,你不要胡说。”
“我是拿你当兄弟才和你说这些话的,你也知道,你陈叔有意要把喜嫁给我,但是我知道你是喜欢喜的,既然咱们是兄弟我又如何能做这种抢兄弟女人的事呢?”
我停顿了一下,想看二黑的反应。
没想到二黑如此豁达:“魏先生,你能为我着想我很感激,但是我自知技不如你,况且喜爱慕你,我希望你以后能对她好,别的我没什么可说的,她嫁给你我心服口服。”
我心思又沉了沉,不是说爱情会让人失去理智让人疯狂吗?难道正如书上所说:喜欢是想要占有,真正的爱则是放手?
不行,必须得说服二黑,不然我女扮男装的事暴露了就真的不得好死了。
我继续忽悠:“二黑兄弟,不瞒你说,我其实在家父的安排下,老家是自小就订下婚约的,我那青梅竹马估计此刻还等着我回去娶她,我不想辜负她。”
二黑一听顿时怒从心头起:“什么?你有婚约?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忙四下张望了下,拽住二黑让他小声点,这小子蛮力还是不小,我差点没按住他。
“二黑兄弟,你让我怎么说,你也看到了,我其实一直都回避喜姑娘的,可你也看到了,你陈叔每次看到我恨不得喜扒我身上。
我如果说了,他就能放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