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热的身躯和灼热的体温让叶巧儿通红了脸。
她迷迷糊糊跟着对方的动作走,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半晌她忽而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喊着她的名字。
“巧儿,叶巧儿?”
她回过神,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程子期无奈带着笑意的眸子看了过来,低声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刚刚教的,学会了么?”
“没……没有。”
两人对视了一阵,看着对方无辜的眼神,男人败下阵来。
“也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勉强会这一招也能打对方个不备。”
叶巧儿心不在焉的点点头,耳朵还是滚烫的。
一想到对方刚刚贴自己这么近,不知道为什么竟生出几分局促。
又不是偷男人,这可是自己的夫君。
她在心中暗自说道,可是转念一想,这人早就将之前的事情都忘记了,之前还说过不想唐突,在她看来,对方也没保持距离啊。
难不成程子期就是这样的人?
也许教别的女人的时候也这样。
如此想着她抬眸看了一天对面的人,眼中生出几分恼怒。
男人正拿起弓箭琢磨着如何给对方改的顺手一些,却没想到突然收到
对方一个白眼。
“诶?”
话还没说出口,对方已经转身就走,独留他一人在哪里纳闷。
女人都这样么?
回到房里,叶巧儿觉得无聊,随手拿了一本书翻来翻去,看着书就想到了远在大周的三个孩子。
也不知道他们夫妻两个这么久没回去,那三个孩子会不会玩疯了?
孙莲那个性子,估计宠溺他们的紧,根本不胡在乎孩子们的学习。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随笔在宣纸上画了个三字。
还有三个月的时间,眨眼就能挺过去了。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是无事还真的眨眼就能过去,若是有事,三个月足够发生许多变故了。
夫妻两人身在南诏,可以说是瞬息万变,入住了北街的宅子之后,很快事故就发生了。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两人本打算去外街逛一逛,看看南诏的集市有什么新鲜玩意,没想到经过漯河旁,忽而看到一家小孩失足落水。
程子期水性不错,见没人敢下去救孩子,便一头扎进了水中。
秋日的河水冰冷,就算是他下去四肢不免有些僵硬。
带着一个不懂事乱扑腾的孩子,就更别说了。
好不容易到了
岸上,男人一脸的狼狈,正要说什么,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叫喊。
“哎呀,我的孩子!”
两人一愣,看到那瘦弱的小男孩被一双粗糙的手一把拉了过去。
那还是一个哆嗦,一脸恐惧的看着那黑脸老妇人。
“没事吧!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将我孩子推进水里去?”
什么?叶巧儿的眼睛差点瞪的掉出来,这人怎么睁眼说瞎话呢?
她看向四周,发现看热闹的群众都不插话,也没有一个人像是要为他们证明清白,反而一脸看戏的神情。
“这位大娘,你讲点道理,刚刚大家都看到了,你的孩子是我家夫君救上来的,若不是他,这孩子就死了,你凭什么说孩子是我们推下去的?”
叶巧儿觉得自己说的已经相当有理有据了,不过那黑脸妇人就跟没有听到一样。
还在俯首磕头,痛哭流涕的嚎叫。
“哎呀,你们这些有钱人,就视我们这些老百姓的命如草芥,不高兴了就可以随意欺辱我们!刚刚老娘亲眼看到你将我儿推了下去,至于为什么救上来,大约是良心不安吧。”
强词夺理!
她还要上前辩解,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拉。
对方低声靠
近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