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接住她的粉拳,在手心揉捏。
“偷听?本公子可是光明正大听到的。”
两人打打闹闹回到了家,一进院子叶巧儿惊喜的睁大了眼睛。
指着院中的梨树笑道:“梨树开花了,明明早上还没有。”
雪白的梨花星星点点,看起来煞是好看。
程子期听罢忽而纵身一跃,手上拿着一朵梨花,别在了女子的耳鬓。
“好看。”
她嗔视一眼,嘴上道:“干什么摘下它,让它挂在枝头好好过完这一声多好,让人赏心悦目。”
“在你发间更赏心悦目。”
情话一说便停不下来,她无奈的摇摇头准备将手中的东西放进屋子里。
忽而觉得有几分不对。
“夫君。”她轻声一唤,对方上前一步似乎也有了相似的感应。
两人站在院中,一侧某正看到书房里亮起的灯。
有人来过,他们走的时候还是早上,书房怎么会有灯?
一时之间,他们不知道谁更紧张一些,屏住呼吸上前,程子期一脚踹开了门。
坐在书桌前的男人蓦然抬头,看到他们后弯眉一笑。
“好久不见了,两位。”
夫妻两人具是一惊,随后道:“沈长潜?怎么是你?”
男人施然起身,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出现的突兀,反而相当自在。
“嗯,在金平等了你们许久,没见人回来,想着也许你们是碰到了点麻烦。”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叶巧儿尖锐的指出。
沈长潜一笑看向了一旁的程子期,淡淡道:“你家夫君没告诉你,是芸香告诉他的地址么?能告诉他的话,自然不吝啬告诉我,不过找你们搬到哪里住的确费了点功夫。”
程子期沉着脸,低声道:“翻墙进来倒是利索。”
对方一笑,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十分坦然道:“还好吧,反正这么多人在周围监视你们,我进来坐一坐也不碍事。”
“你到底来做什么?”叶巧儿没好气道。
“帮你们,不是被牵制住了么?我来助你们一臂之力如何?”
谁会信你!
她在心中嘟囔着,面上的神色也不加掩饰。
沈长潜微微一笑道:“你们可以相信我,因为我会拿出十二分诚意,五玉三香你们可查出来了?”
说着,对方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
又是!
叶巧儿微微瞪圆了眼睛,有些受不了。
最近他们的生活几乎被这玩意充斥了,这东西到
底是什么?
见他们的神情,沈长潜便知道这东西他们都知道了。
“南诏暗桩的令牌,用这个可以在各个暗桩见到南诏的人。芸香之前将这牌子从我这里偷走,去化州那家客栈见了江慕白。”
叶巧儿觉得自己如炸了毛的猫一般,瞬间所有的发丝都立了起来。
“你也是那家伙的爪牙,对呀,怪不得你神神秘秘的,一直在为他做事!”
看着她义愤填膺的样子,男人十分镇定。
“不错,以前我的确是,但现在不是了。”
“为什么?”还是程子期镇定些,这镇定也许来自他早就知道对方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没必要,之前听信与他是抱着他给我的东西能让我打败你的心思,既然你已经下跪认输了,那他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下跪求饶?
叶巧儿显然不信,她刚想反驳,对方一惊看到了她疑惑的眼神。
沈长潜吹了一声口哨,略带玩味道:“哦?你夫君没告诉你?为了知道你在哪里,来救你,他可是下了血本,当着我的面跪下认输了,这么深情的事情,你都不说出来,好呀,程子期,你是个痴情种。”
她显然没想到还有这
么一出,一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