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枪想逼,程子期太过惊讶,十多招之内,两人竟打了个势均力敌。
这可不简单,要知道他可是同南诏第一高手江慕白打了平手的人,按常理来说大周能打败他的人还没出生。
这沈长潜一直体虚,是养在深宅里的废物,怎么可能有如此神力?
待男人意识渐渐回笼,眼中不由得透出了几分认真。
状态回来了,对方渐渐落了败势。
沈长潜进攻固然凶猛,只可惜刚进犹豫,力量却不足。
十多招过去之后,使枪的力道明显变弱了不少。
终究还是身体残缺多年,就算是如今重能习武又如何?那能跟从小习武多年,功夫扎实的程子期想比?
众人也从其中看出了门道,这人要输了。
沈长潜不甘,这么多年,废了这么多心血,他只要赢这么一次!一次而已!为什么老天要如此对他!
“啊!”
他大喝一声,一枪出去,同对方的花枪相接,竟生生将枪振断!
一口鲜血喷出,他眼前以是一片模糊。
“你们二人枪都断了,这算是平手吧。”
平手?
沈长潜抬眸,看着对方悲悯的眸子,他怎么能不知道,对方是放了水。
是对手故意没松枪,才生
生也让自己的也跟着振碎。
他扬天哈哈大笑:“程子期!我不要你可怜我!这次不赢,还有下次,我沈长潜早晚胜你!”
说着他愤怒挥拳,一拳打断了木桌,转身离席。
谁也没想到,好端端的观月宴竟成了这个样子,一时之间无人不讪讪。
看着周围众人不敢做声,叶巧儿先开了腔。
“既然都督都亲自上阵为宴会助兴,我这个做夫人的也不能两手空空。”
她这话说的讨巧,好像将刚刚发生的所有都算做了观月宴上的节目。
众人连忙附和,点头称是。
这可是新都督来的第一宴,若是这样不伦不类的结束,岂不是让人无端看了笑柄?
叶巧儿上前,从武器架上拿起了一把长弓。
“诸位可信我能够百步穿杨?”
“什么?夫人还有这等本事?”几位大人很是捧场。
她微微一笑,拉开长弓,对准天空看似随意一射,不知从哪里飞过去的一只麻雀应声掉了下来。
“妈呀!夫人好箭法!”几人连连拍手叫绝。
“不知众人可听说过挽弓射月?”
什么?慢慢的在场的人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难不成这位都督府人还真能挽弓射月不成?
那跟
后裔倒是能错在一起,一个射太阳,一个射月亮。
大家都来了精神,看着那女子一笑,爽利的拉开长弓。
“大伙可看好了!”
众人看的目不转睛,只看到女子对着月亮射出一箭,随后长箭上不知什么东西炸开,一片明晃晃,让人禁不住闭眼。
“怎么回事!看不见了!”
“哎呀,好亮!”
等到人们好不容易将眼睛缓过来,正看到乌云遮住了月光,站在台上的女子扬了扬手中的黄绸,笑道。
“看来月亮不过也是姑娘家的一方手帕罢了。”
大家会心一笑,知道这位都督府人讨巧整天气氛,纷纷拍手叫好。
这一场算是揭过,众人继续饮酒作乐,酒过三巡,甚至没人注意到新都督夫妇什么时候离开了。
两人走的时候一前一后,这一次程子期在前,叶巧儿在后。
她看着男人的背影,仿佛有前言,却都沉寂了下来。
终究是没忍住,她上前两步开了口:“公子,有心事?”
对方站住脚,背影似乎僵直了许久。
“他说的没错,是我抢了他的东西。”
什么?叶巧儿愣住,一双猫眼带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