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一笑挑拨道:“看到没有冬升,你家主子有其他顺手的跑腿了,你为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他连看都没看你一眼,跑到外面去收小弟。”
男人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道:“是我的错,事情多的实在是焦头烂额,都忘了来看看你,如何?”
冬升傻乎乎的一笑道:“公子,没事,我身子骨好着呢!再说那姓周的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打我两下跟挠痒痒似的,不足为惧!”
见他豪言壮语,叶巧儿按了按伤口,这小子果然疼的龇牙咧嘴。
“不足为惧?我看你内伤都要被打出来了,你可别跟你这一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主子学!”
两个男人被训了一通,不敢说别的,左言右顾。
处理好了冬升的伤口,两人让他好好休息,出了房门。
叶巧儿不悦道:“张梁生在常州长在常州,你要他背井离乡跟着你?”
男人一笑,猜到对方会如此质问自己,轻声回道:“若是老三吵着嚷着要跟我,我自然不会同意。但张梁
这人是可塑之才,有起义的经历,常州是不会给他向上的空间了,若是又回去当个庄稼汉实在可惜,我想将他待在身边好好培养,也算是谢过他当时收留的恩情。”
原来如此。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忽而想起来两人联手算计自己的事情,不由得皱了皱鼻子。
“哼,说的好听,我看你是觉得你们两个配合挺好,想日后随时带个帮手吧!”
程子期失笑,连忙服软。
“娘子,你说什么呢!为夫说过,日后觉得不会再这样了,你要相信我啊!”
“哼,我才不信你,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此人清晨,刺史府门前停着几辆马车,一行人准备启程回京了。
谁也没有声张此事,常州百姓却自发集结成对,站在道路两旁送行。
他们不吵闹不说话,只是用带着泪光的眼睛看着这一行队伍,见他们缓缓驶出城门,便齐齐跪拜下去。
程大人的佳话,便从这常州城中经久流传出去了。
回去的路上时间没那么紧迫,一行人边走边四处游玩,直到一月底方才进京,冬日已不知不觉到了眼前。
在白雪掩盖下的京都,带着几分淡淡的萧瑟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