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刚刚吃饭的时候子期就想到这翰林学士应让谁做了?”
柳园旺惊讶的看着他问道:“哦?是谁?”
男人一双眼睛直白的看过去,没有言辞,一切尽在不言中。
半晌,对方簇起眉,似有所悟。
“子期……这……”
程子期一笑,抱拳道:“柳叔,你不用多心,若不想当也没事,我也只是一个简单的想法。您天赋了得,又清正廉洁,在国子监这么久,当个祭酒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不过人各有道,柳叔也许喜欢这样简单的生活,您说一句,小侄绝对不会多打扰。”
他说这话的时,眼神坚定,不带一丝作假。
柳园旺看了许久,方才幽幽叹口气。
“哎,子期,你说说大丈夫顶天立地,谁想一辈子局在一个小窝里?当年我也曾驰骋沙场,但不幸受了伤,如今年过半百,连个孩子都没有。这一生浑浑噩噩要是这么过去了,我不甘心!”
说罢他站起身来,面对郎朗星月,几分无奈
都散在了风中。
“柳叔叔,有不甘才会有前进的力量,这翰林学士的位置难道不是一次机会?”
当晚,程家夫妻两人离开柳府上了马车,叶巧儿看到自家夫君嘴角边浅浅的笑意,便知道成了。
“柳大人答应了?”
“自然。”
她笑道:“不枉费我们折腾这么多天,夫君你也好回去交差了。”
程子期微微点头,撩开了马车的帘子,看到站在柳府门前两个小小的身影,入了神。
直到回到家中,他方才开口道:“你说这一次到底是我们姜太公钓鱼,还是他们请君入瓮呢?”
叶巧儿愣住,一双猫眼惊异的看着他。
半晌才道:“夫君你以为柳大人早有谋算?”
男人沉吟片刻:“一开始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今日柳园旺似乎一直引着我往朝廷缺职上走,说到了翰林学士我本不想一次说透,没想他却跟开了窍一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了一通,自己接下了。”
叶巧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锤手道:“夫君,你以为事情这么顺利,是他……”
程子期一点头,抬起一双幽深的眸子看着她。
“嗯,怕是有人在背后指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