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巧儿见状一笑道:“二夫人你紧张什么,巧儿来找你只想同你说说陈年旧事。”
“陈年旧事?”她重复道,宛若提线木偶一般,非但没松懈下来,反倒是更局促了。
“巧姑娘,我虽进府的早,但是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府里有什么风言风语、逸闻轶事,我都不关心,所以怕是不能帮你什么了。”
叶巧儿眯眼一笑:“大夫人,你急什么,我还没说是什么事情呢。外一您知道呢?”
郑莺听了叹息一声,知道自己今日是躲不过去了只得点头。
“其实说起来也简单,我只想知道二夫人对嫣然了解多少。”
听到这个名字,郑莺怔住,许久才抬眼道:“我就知道,子期他一直没有忘。”
“从他将姐姐软禁起来,我便猜到一二。只是不成想,子期真能隐忍如此之久。”
说着她苦涩的一笑,手中的帕子一松,落在了地上。
“我同嫣然,实则有些情谊。”
当年嫣然入府,府上的三位夫人有两位看她都极不顺眼,因此她常常
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很少出来走动。
老爷怕她郁郁,思来想去便来找了郑莺,让这个性子软些的去陪她。
郑莺一开始不情愿,生怕这位得宠的妾室像传闻中那样跋扈,可是家主要求,她又不敢不从。
只得期期艾艾去了,经过接触她才发现,这位舞姬不一样。
“嫣然性子温和,善解人意,是个好人。”说到这里郑莺垂眸,似乎陷入一场漫长的回忆。
我们相处的很愉快,说实话,那是我进程府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嫣然谈吐不俗,每每聊天都能让我受益匪浅,她还会为我跳舞,见到她跳舞,我才知道什么是一舞惊鸿。
可没多久,嫣然便怀孕了。
老爷知道程府许多人都看她不顺眼,在她怀孕之后便严加管控,连同我都不允许随意探望。
我们之间断了一阵联系,可突然有一天嫣然给了我一张字条。
说着,郑莺猛地抬眸,哪里竟隐隐有些泪光。
“那字条上写着有人欲……欲抢夺她的孩子,让我帮她逃出程府。”
什么?
叶巧儿心下一惊,嫣然在孩子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得知孩子要被抢走,这……这同柳长琴所说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