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对付你便绰绰有余了,现在看来是我的失误。”柳长琴冷笑道。
跪在地上的叶巧儿心思一震,其实她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
天。
从她同程子期交易开始,就一天都没有消停,屡次挑战柳长琴的底线,今日这场会面她早就料到,心中也清楚自己将面临什么。
果然,对方说完了这一席话,话锋一转。
“对了,兰英也算是敬过婆婆茶了,巧儿你还没有吧?”
听那甜腻的嗓子,叶巧儿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
她听到自己用颤抖的声线回答:“还没。”
“莹儿,去烧水,让巧儿给我敬杯茶,这茶我总是受得起的。”
莹儿应声,脚步轻盈的去后院提来了一壶早就烧好的开水。
“夫人,水来了。”她兴奋道。
“好,让巧儿将茶杯拿稳些,将水满上。”柳长琴含笑道。
叶巧儿一怔,蓦然抬眸对上了对方带着杀气的眼睛。
茶杯被强硬的塞进了她的手中,莹儿脸上带着冷笑提高了茶壶,眼睛一眨不眨的将滚烫的热水倒在了她的手上。
“啊!”叶巧儿本能的一缩手,茶碗落在地上,碎成两半。
柳长琴悠悠道:“茶杯都拿不稳,将来怎么伺候子期,再给她拿茶碗。”
冰凉的瓷器又塞进了她手中,叶巧儿的双手火辣辣的,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留下。
莹儿轻巧开口:“巧姑娘别哭啊,奴婢这次倒准一些。”
说完,她毫不留情的再次将水泼在叶巧儿的手上。
滚烫的热水倾泻而下,叶巧儿咬牙忍了一阵,最终还是撑不住松了手。
茶杯碎了便拿上来新的茶杯,水一壶壶送进屋里,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皮开肉绽,汗水留了一身,渐渐的连眼睛也模糊了。
就在叶巧儿以为今日自己可能被烫死在这里的时候,身后的门被一脚踹开。
“巧儿!”
是程子期!
她迷茫的看过去,心里却想着他怎么来了?谁会告诉他自己在这里?
塌上的柳长琴坐直了身子,柔声道:“子期,你怎么来了?”
男人看着碎了一地的茶碗,一声不
吭的将跪在地上的叶巧儿拉了起来。
“孩儿若是再不来,母亲可是要将巧儿抽筋剥皮折辱致死?”
柳长琴震怒,一拍桌子气道:“子期,你怎么同母亲说话呢!规矩都忘了么!为了这个女人,你要如此恶意揣测你的母亲?”
程子期冷冷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孩儿宁愿自己是在恶意揣测,而不是亲眼看到这一幕。巧儿,我们走。”
说着,他一把揽过怀中娇小甚至有些瘦弱的丫头,搀扶着她走出屋子。
柳长琴一手翻了塌上的小桌,气的浑身发抖。
莹儿连忙上前安慰道:“大夫人莫气,今日这几壶开水也够那丫头吃的!”
塌上的女人猛地睁开眼睛,恶意从眸中倾泻而出。
“我要的只是折辱她么?你当我是宋兰英那丫头?哼,以为有子期就可以在程府里为所欲为,自不量力。今日之事有人知会了子期,去查查是哪个下人多嘴多舌,给我将她的舌头拔 出来,牙都敲碎!”
莹儿俯身称是,使了个眼色让屋里的几个下人去外面查探清楚。
叶巧儿被程子期一路半抱着回了房间,整个人立刻瘫软在床上。
冬升跟在身后,看了一眼忍不住惊呼:“姑娘这手!”
男人面色阴沉冷声道:“去叫大夫。”
“等等……”迷迷糊糊的叶巧儿睁开了眼睛,喘息了一声道:“不要叫大夫,有烫伤膏么,给我抹点就行。”
“这怎么行!姑娘,你的手太重了,要是耽搁了,废了可如何是好?”
她摇摇头嘟囔道:“没事,我的身体我知道,这点小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