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侯世子干了多少残害百姓的事,还有具体的过程,甚至还有证人的信息。
靖侯拿着这张纸,激动的手都在颤抖,对陈尚书说,“这张纸上,写的是安平侯世子的事,还有安平侯如何以权压人,不让安平侯世子受到惩罚的。这是证据呀!”
陈尚书不敢相信他听到的,他对靖侯说,“靖侯,你把纸给我看看。”
陈尚书拿过靖侯手上的纸条,仔细地阅读了一遍,高兴地说,“没错,这就是证据。这就是你我扳倒安平侯的最好证据。”
陈尚书说,“咱们立马写奏章。”
“好。”
靖侯把那把飞镖放进了自己的书架上,接着和陈尚书讨论奏章该怎么写。
书房外的天空,没有一颗星星,就连月亮也不见了,只有一片漆黑。
第二天,朝堂上。
皇上身边的高公公,高声询问,“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陈尚书从大臣队伍里走出来,跪在地上说,“臣有事要奏。”
安平侯一看是陈尚书,他的心里有些紧张,手在不停地抖。虽然他把自己儿子的事,处理得很好,但包不巧有纰漏。
皇上坐在龙椅上,问,“陈爱卿有何事要奏?”
“臣要奏安平侯以权谋私,包庇安平侯世子犯下的罪。”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沈修远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出好戏。
安平侯赶紧从队伍里出来,跪下就高喊,“臣冤枉。”
皇上没有管安平侯的冤枉,他问陈尚书,“陈爱卿可有证据?”
陈尚书拿出昨夜自己和靖侯写的奏章,高公公把奏章接过来,然后呈给皇上。皇上看着奏章直皱眉头,最后大声地呵斥安平侯,“安平侯,你说自己冤枉,这奏章上所列的事件,无论是时间还是地点、人,都是一清二楚的,你还说自己冤枉。”
“大理寺,给朕查。现在把安平侯一家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安平侯在被带走时,还在高呼冤枉,可是朝堂上的哪一位都多多少少地听说过他们干的事,并不觉得他有多可怜,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退潮后,雪已经下得很大了,在雪上走路都能留下脚印。
周煦晗看到这么大的雪,她担心浮香苑的花会受到影响,打算冒雪去浮香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