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远还没有看到她
周煦晗刚想喊沈修远,后面就传来了讥讽的声音。周煦晗转头看到了手里拿着香囊的陈若芩和跟在她身后的一群人,周煦晗摸摸自己身上挂着的香囊,没有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掉落下来的。
“呦!这是谁做的香囊怎么这么丑?”陈若芩嘲笑道。
另一个跟在她后面的小姐,捂着嘴笑着说,“做成这样,真是够丢人现眼的。”
接着,那一群小姐都在捂着嘴笑,周煦晗看到她们虚伪的笑容就感觉恶心。
周煦晗跑上前,想趁陈若芩不注意一把夺过那个香囊,陈若芩识破了周煦晗的想法,她瞬间收起了香囊。
周煦晗扑了个空,没有夺回自己的香囊。
陈若芩一脸的得意地笑着对周煦晗说,“周小姐,这个丑香囊不会是你做的吧?”她加重了丑字的语气。
周煦晗大方的承认,说,“没错,就是我做的,怎么了?”
陈若芩重新展示手中的香囊,仔细地看了看,抬起头,对周煦晗说,“这么丑的香囊,谁会收?你还是好好练练自己的绣工吧!这个样子的绣工连我们尚书府上的粗使丫鬟都不如。”
周煦晗听到她的话,生气地说,“我做给谁的,不劳陈小姐费心;那人收不收,也不劳陈小姐费心。”她伸出手,“还请陈小姐把香囊还给我!”
“如果我不给呢?”陈若芩面露阴狠的笑容。
“陈小姐,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讨厌我,我并没有对你做什么事吧?你为什么要针对我呢?上次你与陈昭仪害我落水,我都没有说什么。”周煦晗不耐烦地说。
陈若芩一听周煦晗提到上次落水的事,生气地说,“你还有脸提上次的事,要不是你,姑母就不会被陛下禁足!”
“要不是你们买通太监害我落水,陈昭仪怎么可能禁足。还是你们自作自受。”周煦晗大声地说。
陈若芩简直不可理喻,明明自己是受害者,还要受到加害者的非难。
陈若芩被惹怒了,她紧紧地握住香囊,恶狠狠地对周煦晗说,“看了,你是不想要你的丑香囊了。”
说完,陈若芩用力地把香囊往远处抛。
“不要!”周煦晗大喊。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在二楼的连廊处,跟着香囊跑,想要在空中接住香囊,没想到前面的栏杆拦住了自己,她低头看到下面的景象,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幸好有栏杆挡着,不然我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得摔死。
一个人突然出现拉住了周煦晗。
周煦晗转头看到了沈修远,一把抱住了沈修远。沈修远看到了陈若芩带着一群小姐来欺负周煦晗,他看到了全过程。
沈修远冷冰冰地盯着那群人,陈若芩小心地往前走了几步,结结巴巴地说道,“沈将军,我……我们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接着想起来了,“和周小姐开了个玩笑。”
沈修远没有说话,只是低头问周煦晗,“你没事吧?”
周煦晗摇摇头,说,“我没事,只是看到这里离地面这么高,被吓到了。”
沈修远在众多管家小姐震惊的目光下一把拉住周煦晗,他走到陈若芩的面前,陈若芩的脸变得惨白。
“陈小姐,今日的事我会如实告诉陈尚书。”沈修远留下这句话,他拉着周煦晗穿过人群,顺着楼梯走到下面。
众小姐还没从刚才的事中反应过来,头脑中只知道沈将军拉着周煦晗走了,还是沈将军主动拉的。
周煦晗一来到下面远远地看到了刚才被陈若芩丢下来的香囊。
周煦晗高兴地对沈修远说,“香囊在那儿!”她伸手指着不远处的落在枯草上的红色香囊。
周煦晗拉着沈修远往那边去,她蹲下去,拿起地上的香囊,站起来,打掉香囊上沾着的泥土。
“你看,这是我给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