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散了,流民又回到义粥棚去喝粥,官兵回到城里站岗了。
周煦晗走在沈修远的前面,脸上带着喜悦,转头对沈修远说,“这就是我设的粥棚,提供给流民食物。不光有粥,还有面食。”
沈修远看到那些流民在棚里有序地排着队手中拿着碗接粥,脸上都带着满足感,因为他们有食物了,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沈修远笑着说,“周小姐做的很好的。”
周煦晗看到沈修远笑了,心情变得更好了,摇摇晃晃地慢下了脚步走在他旁边,停下来转头盯着他。
沈修远看到周煦晗停下来,他也停下来了,用疑问地眼神看着她,好像在问怎么不走了。
周煦晗说话了,“沈将军笑得很好看,为什么不多笑笑呢?”说完,伸出一支手指轻轻地戳戳他地嘴角,她咯咯地笑了。
沈修远被周煦晗地动作给整懵了,这还是第一个人敢用手戳自己的脸。
他伸手去捉周煦晗戳在自己嘴角的手,周煦晗正好在收手,因为周煦晗看沈修远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
沈修远的手抓住了周煦晗的手,周煦晗看到自己的手被他给握着了,接着抬头看沈修远,沈修远捉着她的手看着她。俩个人相对而视,此时这两个人的眼睛里只有彼此。
沈修远意识到自己大庭广众之下握着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的手不合时宜,他瞬间松开周煦晗的手,慌慌张张地说,“对不起,周小姐,无意之举,还望恕罪。”
周煦晗握着那个被沈修远握住的手腕,内心有些慌乱,扑通扑通跳着不停,她掩盖自己的慌乱,故作镇定,说,“没事,你不用这样的。”
就这样两人继续走着,两人周围的氛围充满着不和谐与尴尬。
周煦晗想找点话题,毕竟让沈修远这样的人主动提起一个话题不太容易。
“沈将军,算上这次你已经救了我好几次次了。一次是在山寨,要不是你及时赶来,估计我就要成为压寨夫人了。”周煦晗说着,自己都有点想笑了,因为她想起沈修远来救她,她却把人的头给砸伤了。
沈修远看她莫名的笑了,问,“为什么笑?”
“我想起沈将军来救我,我却把您的头给砸伤了。”
“我记得。”沈修远说,“你肯定不会成为压寨夫人的。”
“我相信你说的。”周煦晗接着说,“第二次,是你在德顺楼救了我,第三次是在西北郊救了我。”
沈修远问,“还有一次呢?”
周煦晗想了一下,说,“对,是四次。第四次是你从黑衣人手中救了我,我还送来你一盆茶花呢。”
沈修远说,“那盆花我放在了我的书房了。”
周煦晗高兴地跳了一下,说,“真的,太好了。”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沈修远,小声地说“我还以为你会把花扔给仆人养着呢。”
“现在你又帮我解围了,我都无以为报了。”周煦晗说。
两个走到一个棚子里,两人面对面坐下来,小禾提着一壶水,拿了两个杯子,给他们倒水。
周煦晗想起了什么事,问,“沈将军为什么今天没有去上朝?”
“皇上知道城外流民的事,让我先来看看,今天上朝找那些大人一起商量对策。”沈修远说,“没想到,周小姐先一步义粥。整个月里,周小姐的举动当属独一份。周小姐大义。”
“沈将军再夸我,我可要骄傲了。”周煦晗开玩笑地说。
周煦晗在粥棚忙活了一天,趁着月亮还没露出来,她带着小禾回到家中,看到周夏正在收拾东西。
“爹,你怎么收拾东西?”周煦晗看着那些包袱。
江芮烟进来了,埋怨地说,“你爹要去西部了,这不得多带点东西。”
说完,把东西放下,又去准备别的能带的东西了。
“爹,皇上派你去西部治理风沙啊。”周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