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暗卫回到军营来汇报这几日周煦晗的情况,告诉沈修远周煦晗的行为并无不妥,她去的几家店铺,自己也摸查了没有任何敌国背景。周刺史一直在府中,并没有出去,也没有任何与人的信件往来。
沈修远坐在椅子上,问,“周刺史打算什么时候回月都?”
“今日开始打点行囊,明日一早启程。将军,明日属下是否还需要继续暗中监视周刺史与周小姐?”
沈修远右手捏了捏额头,思索了一会儿,开口安排,“肃影,明日你继续跟着周刺史一家。等回到月都,如有什么意外状况,立刻飞鸽传书于我。”
“是。”说完,肃影便离开了,继续暗中监视周刺史与周煦晗。
第二天一早,周刺史一行人便出发了。周刺史坐在一辆马车上,周煦晗坐在一辆马车上,后面还有一辆马车是专门用来放置食物与其他物品的。
周刺史一行人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已到了中午。太阳光洒落在地面上,每个人的额头上都有这细密的汗珠。
周刺史撩开马车箱上的车窗帘,说道,“停下来。”抬起头看看天上的太阳,“现在已是晌午,大家休息一下,吃点东西。”
周煦晗坐在马车上颠簸了一上午感觉十分不舒服,于是下车走一走路,休息一下。
下了马车,张开双臂,伸了一个懒腰。边走边说,“坐了一上午了,累死我了。”
“来,给你最爱的枣泥糕。”周刺史不知什么时候也下了车,手中端了一盘枣泥糕,放在周煦晗的面前。
“谢谢,爹。”周煦晗笑着说。
两人一同坐在一棵即将要枯死的树下,吃着枣泥糕。
周煦晗只听见,“保护老爷、小姐。”
急忙站起来看到他们已经被山匪包围了。接着,家丁、侍卫与山匪进行厮杀。刀光剑影,兵器相撞的清脆声音,还有受伤的人的哀嚎声。
几个护在周煦晗与周夏周围的家丁想要护送他们回马车上,不料山匪开始向他们袭来,几个护卫招架不住山匪的攻击,轮番被打倒在地。其中一个山匪见到还有一个家丁站在周夏的前面冒死抵抗,一刀砍过去,周夏一把把家丁推开,刀锋正对周夏的头颅。
周煦晗瞪大了双眼,大喊,“爹。”
“老爷。”
砰!
刀掉落在地上,溅起细微的尘土。山匪左手握着自己红肿的右手,大声的嚎叫。
旁边的几个土匪看到自己的兄弟被袭击了,怒气冲天,大声的问,“是谁?是谁在装神弄鬼?有本事出来打一架?”
肃影突然落在地上,背对着站在周煦晗与周夏的前面,周煦晗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他手中拿着一把剑。
“周刺史和周小姐,你们赶紧走。”肃影转头说。
“那你怎么办?”周夏担心的问。
“别管我,你们赶紧走。”
山匪开始围上来。
“兄弟们,给我杀了他。”那个手受伤的山匪吼道。那气势简直就是想要把肃影给拨皮抽筋。接着又说,“还有,把那个朝廷的狗官和他的女儿一起抓走。”
肃影以一敌多,场面一度混乱。
“再不住手,我就杀了这个狗官。”山匪的刀已经架到了周夏和周煦晗的脖子上了。
肃影停下来,手中的剑已经占满了红色的液体,他抬头看到周夏和周煦晗已经落到了山匪的手里。
“放下你手中的武器,不然我杀了他们。”说着,手上的刀刃割破了周夏脖子,流出了鲜红的血。
长风撩开营帐的帘子,急匆匆地禀告沈修远,“将军,周刺史遇见山匪了。”
沈修远拿起自己的斗篷,就往外走,边走边问,“怎么回事?”
长风紧跟其后,“有一个周家的家丁骑着马跑来军营,正好被我遇见了,他告诉我周刺史遇见了山匪,是一个黑衣侠士让他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