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怎么来了?”
“我家爷正在和人谈事情那?”
谈事情?徐清清不相信,她想萧彦是找个地方喝酒。
徐清清在徐家长大,豪华奢侈的地方见过了,但是会所这种男人的世界,她来得很少。
在这大会所里,这里的装修丝毫不比外头的酒店差。
徐清清听萧彦谈过,他以前就喜欢在会所里住着,有着一帮人伺候着他,当然这里面也有女人。
想到萧彦曾经的风流,徐清清的脚步不由地加快。
萧彦如何地买醉沉沦,如何地低迷,她不在意,可是他若是去出轨和其他的女人上床,这是踩到她的底线。
走在安静的走廊上,徐清清不喜欢会所里的灯光,太过的耀眼,照得她整个人都不舒服。
在一包厢外守着几个黑衣人,徐清清过去,包厢的门被打开。
里面出来的一个男人看到徐清清,笑着说道,“夫人,你要不下次过来,爷这会有事情。”
这是拦着徐清清,不让她进去。
徐清清想,既然萧彦不想自己进去,那她就不要去。
不然,看到不想看到的,不是要挖她的心。
可是,徐清清还是进去了,她耳力好,听到包厢里萧彦的笑声。
男人抱着漂亮的女孩子,在偌大的包厢里很扎徐清清的眼。
徐清清走进去,她的脸色沉下来。萧彦知道她来了,他低头的时候,余光瞥见地毯上的高跟鞋,抱着女孩子细腰的手猛地放开。
这几乎是一种本能!
然而,他想了想,又是将手搂住女孩子的细腰,搂得还更紧。
包厢里的笑声顿时没了,变得很安静很安静。
徐清清冷着脸,看着沙发上坐着的萧彦。
他的身边有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围着,女孩子年轻漂亮,虽然化着浓妆,瞧着露在外面的手臂,哪怕是在灯光下,瞧着也是白皙细腻。
快要三十岁的徐清清,长得再漂亮,往着两个小姑娘面前一站,还是得承认年轻就是资本。
徐清清进来不说话,萧彦难受极了。
他喝了不少的酒,在徐清清走来的时候,他的酒意慢慢地退下去。徐清清不开口,他竟然不敢先说话。
萧彦抬了头,他不瞧还好,瞧到徐清清的脸色很难看,他的心猛地一颤,刺痛的感觉是遍布全身。
“萧彦,你在做什么!”徐清清淡声问萧彦。
问的时候,她的嘴角勾起笑容。
萧彦的酒意还没有完全醒来,他瞧着妆容精致的徐清清站在自己跟前,想到萧父的死,想到萧夫人的痛,再是徐清清对自己的好,他的心如被刀割般发痛着。
“徐清清,我在做什么,你没看出来吗?”萧彦噙着笑意,反问道。
他问完后,搂着女孩子腰的力度跟着加重。
女孩子感觉出萧彦和徐清清之间的硝烟味道,被捏得发痛,但是没敢吭声。
“还真没有瞧出你在干嘛?”徐清清冷嘲地说道。
她弯身在茶几上拿了杯子,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徐清清端着酒杯,坐在萧彦的对面,她倒要看看萧彦接下来会做什么。
徐清清一说,萧彦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做事情不是一个犹豫不定的男人,不然不可能掌控住宁城。可是,他突然害怕起来,自己接着做的事情,会不会让徐清清伤透了人。
再转念一想,伤了就伤了,总比跟着他这个人渣烂人来得强。
萧彦将着怀里的一个女孩突然推倒在沙发上,他俯身压了过去。
这动静不小,门口站着的手下扭头过来瞧到这幕,心里在想,不亏是他们的爷。
哪怕在夫人面前,照样玩女人。
他们这种人混迹在商界里,把兄弟和老大当作性命,把女人当作玩物。男人嘛,讲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