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着四匹马拉的豪华金色马车,我们进了大宋皇宫,停在了赵玉朴母妃所在的宫殿——正阳宫。到了大殿,赵玉朴已经安排好了奢华的宴席,歌舞伎、乐工师傅们也已经准备就绪。
我落座在宾客席,锦瑟紧挨着我坐下。我们品尝着美酒佳肴,欣赏着歌舞伎轻盈美丽的身姿和舞蹈,沉浸在如梦幻般的皇宫乐舞中。
“康兄,在贵使团遭遇如今这般的境遇,你不会真的有闲情逸致欣赏我家的歌舞吧。”赵玉朴呡了一口美酒说。
“玉朴兄,好眼力!”我把酒杯放了下来。“不瞒玉朴兄,愚弟确有要事相求。”
“你我兄弟一场,但说无妨!”赵玉朴的话听起来还是比较诚恳,估计也是认真的。
“还是巴鲁一案的事情。愚弟令人询问到在案发现场另有一在场的证人,是卖胭脂水粉的,据说他曾经进去了巴鲁所在的贵宾室,看到了刘氏就在梨泰院。”
“哦,这是好事啊,那赶紧把此人寻找到,此案不就天下大白了。”赵玉朴故意打着官腔。
“话虽如此,可我们乃异族人士,且非官府之人,如此兴师动众寻人属实不妥,想要报知官府,但玉朴兄你也知道,其中另有隐情。若巴鲁真是被陷害,官府恐已有贼人暗中监控,我等贸然告知,只怕此证人会被贼人所害。故只能求玉朴兄帮忙!”我的意思虽然说得比较隐晦,但赵玉朴也是聪明人,当然听懂了。
“康兄放心。我让御林军统领黄大人带上我的口信,亲自与京兆府尹章大人说,让他务必将此证人找到,否则我让秦丞相以通贼罪论处,这样他必然会卖力破案,你看如何?”
“如此,愚弟不胜感激。另愚弟还有一件要害的事情想要和当今圣上和秦丞相面谈,不知玉朴可否玉成此事?”
“可是还与巴鲁有关?”
“确是!”
“真的十分紧要?”
“关乎金宋两国黎民百姓十万火急的大事!”
“那我马上安排。康兄想要什么时候面圣?”
“越快越好!”
“那康兄等我消息,圣上一有旨意我必带康兄立即面圣。”
“多谢玉朴兄成全。他日我必有以报!”
“好说,好说!”
果然在官府雷霆手段下,人证很快就找到。经审问,他确实进去贵宾室叫卖了一下,结果很快就被轰了出去。问他有没有见到过刘氏,货郎很确定见过刘氏,说自己一进去看到刘氏素颜的模样以为刘氏必是自己的客户,结果就被轰走。
问他是否与刘氏有交谈 或者有刘氏的一些物品,比如银钱什么的,可惜都没有。
也就是说,人证虽有,但物证缺失,仍然做不得数。但却是一个很大的疑点。这下使官府处于两难之地。要判巴鲁强奸之罪,原告却有如此大的疑点,要放了巴鲁,汹涌的舆论又倒逼官府给民众一个交代!
但我只要有这个疑点就够了。我在等待着赵构的召见!
很快,赵玉朴就带着我进宫面圣了。
一进偏殿,赵构端坐在龙椅上,旁边站着秦桧。
“外臣完颜康觐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我听玉朴说你要见我,可有何事?”
“陛下,有大事要发生了。”我一进来不提巴鲁案情,我想案情赵玉朴和秦桧应该早就告诉了宋帝。我要告诉他不知道的,而且可以让他心惊肉跳的。
“什么大事?”不愧是皇帝,我的一句话没有唬住他。
“陛下,巴鲁的父亲,我的叔伯兄长,大金吐谷鲁王要出兵贵国。”
“什么?我们两国还有协议在?怎可如此儿戏呢?”赵构内心是有些慌乱的。
“陛下,我知道贵国暗藏一股强大的势力在和陛下的宋金和平政策较劲。所以陛下才不得已杀了岳飞,推动宋金和平。如今这股势力并没有死心,还在暗中集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