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苏清禾斟酌了片刻,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胡说什么八道呢。”林景辞冷哼一声,“我要是脑子有问题你还能瞧?”
苏清禾听出了林景辞话里对自己的嘲讽。
不过她毫不在意。
“真的吗?好奇怪啊,或许你有一个孪生兄弟?我真的不得不说这两个完全就像不同的人一样。”
苏清禾一本正经地说,玩笑归玩笑,在这种事情上,她也想弄明白。
“怎么可能?我父母就我一个儿。”林景辞也感到有些奇怪,但只觉得是苏清禾在故意逗弄自己。
他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对苏清禾说:“吃饱了吗?咱们该回去了。”
“你都不吃的吗?”苏清禾诧异道,“自己做的好吃的自己不吃,你可真奇怪。”
“我,鱼肉过敏,没想到吧?”林景辞骄傲地指着自己说。
虽然不知道这种事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那可真可惜,鱼肉是这世上最好吃的东西了,没有之一。”
“行了,走吧。”
林景辞说着拉起了苏清禾,把她举上马背后便把火熄了。
林景辞看着她跟个球一样,老老实实坐在那就感到好笑。
事实上他也笑出了声。
不过苏清禾的视角只能看见一个男人盯着自己傻笑,既奇怪又吓人。
“不走吗?”茫然的小团子开口。
“走啊,小团--禾。”
林景辞差点喊出口,急得咬了一下舌头。
“什么跟什么啊,就在刚刚,你刚建立起的伟岸的形象在我眼里又破碎了。”
苏清禾毫不留情地提醒这个傻乎乎的人。
这天昼短夜长,他们回去的时候已经可以看到晚霞了。
纵着马慢悠悠地走着,秋风凉凉的吹过,身后却是一个温暖的臂弯,在这个浪漫且舒适的时刻,苏清禾在为自己嫁了一个傻子而后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