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等生意,她们没有那个眼光,也不会,就守着不动产过日子,足够了。 其实李羽彤没说的是,她准备攒一大笔钱,去买一块地,后来这块地被大型房地产收购以后,原房主赚了五倍不止。 话说,这原地主当时是他们县城最大的电器商人,做生意赔了很多钱,又跟银行和亲戚朋友们借了一大笔钱,买了这块地,他原本准备自己盖房子卖呢,后来被开发商看中后,赚了一大笔钱。 本来,按着平常人的思维,赚了大钱,那就把自己欠的债还了,继续做生意。 可这原地主欠债据说太多了,卖地赚了大一笔钱之后,他带着这笔钱就跑了,直接跑到了丑国,给老婆孩子留了一屁股债,直到二十多年后,这人才从国外被遣送回来。 可回来又怎么样,老婆那时候直接跳楼了,孩子都不知道流落到哪里讨生活去了。 李羽彤在家里头洗头发,想的就是这个事儿。 眼看着这块地就要拍卖了,但是她手里所有的钱加起来,也只有二十万,她把自己的房产和食品厂的股份拿去抵押贷款,也只能再多五十万,总计八十万。 那块地不大,最后拍卖的价位是一百一万二十万,母亲还只是一片荒地。 李羽彤思来想去,一边擦头发,一边想着,还有谁能敢有胆子借她这笔钱。 想着想着,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差四十万呢,除了沈嘉泽,还有谁能有这样的手笔。 当下,她坐到电话机旁边,算了一下时差,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两点,德国的话,应该是八九点,他应该有时间在家。 这样想着,她拿出了何子轩给她的电话,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拨通了。 那边,沈嘉泽正在洗澡,没有听到电话响。 李羽彤拨了半天,没有人接,就有些疑惑起来,难道是他又去了别的国家?还是何子轩给她的电话写错了? 沈嘉泽穿了睡衣出来,正打算做到书桌前画图,但是看着繁复的图纸资料,眼神忍不住地看向不远处的话筒,他刚才,好像听到了电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