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俞老拔掉了金针,许宁言悠悠醒过来。
俞老一边拿酒精擦金针,一边道:“明天还有最后一次,扎针泡完药浴后,就回家去养着吧!在医院里不如在家舒坦,也清净些。”
姜致远眼神一动,立刻点头同意。
许宁言也长舒了一口气,可算有个盼头了,眼巴巴的看着俞老:“那后天我能吃点肉了吗?天天喝粥,嘴巴都没味,就馋肉!”
俞老没好气的看她一眼,本想说点什么,可一想到这丫头还没满十八,还是个孩子呢。
而且这几天确实遭大罪了,一般针灸不疼,可这要逼出体内毒素的针法,自然是疼的。
还有药浴,每天就跟体内有几千只蚂蚁在噬咬一样,一般人还真扛不住。
许宁言不过才十八岁不到,这几天虽然扎针的时候哼哼唧唧,可除了嘴上喊两句让他扎得轻一点,别的一句抱怨也没有。
泡药浴,多少成年男人都受不了,许宁言也抗过来了。
他倒是习惯了,此刻看许宁言,到底还是个孩子呢,馋肉不是正常么?
忍了忍:“不能吃海产品,鱼虾之类的,肉也少吃点,再忍过七天就无碍了!”
许宁言听说能吃肉了,立刻眉开眼笑起来,扭头冲着姜致远撒娇:“今天中午我要吃皮蛋瘦肉粥。”
看着许宁言变得有生气,有活力,别说只是要吃皮蛋瘦肉粥,就是要是龙肉,姜致远都要想办法给弄到。
因此含笑上前,扶着她坐起来,“好,中午吃皮蛋瘦肉粥,晚上吃鸡肉粥好不好?”
一旁的俞老突然觉得胃里有些堵得慌。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哼了一声,扬长而去了。
姜致远知道俞老的为人,将人送到了医院门口。
等他回来,许宁言已经喝完了药,泡在木桶里了。
陪在一旁的护士见姜致远回来,十分识趣的出去了,将空间留给了两人。
姜致远坐在木桶旁的小板凳上,陪着许宁言说话,好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好受一些。
许宁言也知道,双手紧握,努力忽略身体里难受的感觉:“俞老已经走了?”
姜致远点点头,给许宁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许宁言熬了一会后,有些扛不住了,深吸了几口气,断断续续的道:“陪我说说话,说点什么吧!比如,俞老跟你们家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