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是觉得最近儿子跟着父皇太过理性了,父皇当初退位,何尝不是因为心中有执念,觉得自己做不到皇祖父要求的那样,所以才禅位了。
皇祖父对父皇期望很高,可父皇不像皇祖父,也不像曾祖父。心慈手软的很,为怕辜负了前人的心血,才会尽心培养自己,而后禅位。
可父皇的弊端仍在,而儿子也是自己花费心血培养的继承人,断不能学了父皇这一点。
“是。”太子自然听出了皇上的弦外之音。
“这些书拿回去临摹一遍,你该静静心了!”皇上看了姚公公一眼,姚公公会意,搬出了一沓书。
“是,儿臣遵旨!”太子眼神毫无波澜,仿佛被罚的不是自己一般。
太子前脚出宫门,后脚就传出太子被罚一事。
太上皇从温公公嘴里听到此事时,就知道是儿子动手了。
三皇子最近风头太盛,儿子不希望刘家手伸的太长了,所以找了机会让刘家犯错,从而想打压刘家一番。
但这事也是为了做给自己看的,希望自己能够注意些,别让孙子走了自己的老路。
“到底是朕老了!”太上皇叹道。
温公公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白玉宜本就在和太子的风头浪尖上,没想到刚传出靠山,靠山就要倒要倒的样子了,毫无意外在刘家,白玉宜就受到了刁难。
“有些人啊还以为有了靠山,结果怎么样?还不是没了!”刘二小姐刘欢莹说道。
白玉宜没有回话,人家没有指名道姓,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真傻,也不知道是谁带进来的!”旁边一位青衣女子说道。
“谁带进来的都好,有的进还不赶紧吗?靠山都没了,还不赶紧再找一个吗?”刘欢莹继续说道。
“刘二小姐这边坐,有些人啊就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妄想乌鸦变凤凰!”话音刚落,不少人嗤笑一番。
但白玉宜依旧看着荷花,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刚进来就不少人讽刺白玉宜是想嫁给太子,哪怕是太子侍妾将来只要太子登位,身份也就扶摇直上了。加上本就嫉妒白玉宜和定国公府更有联系,想着这筹码加上去后,白玉宜入太子后院的机会更大了,酸话就更多了
刘欢莹有些生气,搞得自己跟跳梁小丑似的,便眼神示意另一边的女子。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转过头哭了吧!”女子嘲讽的说道。
“嗯?这位小姐找我?”白玉宜转头,茫然的看着来人。
“说你呢,你们家家教就是这样吗?别人和你说话都不理!”女子嫌弃的看着白玉宜。
“说话?谁跟我说话?你吗?不是刚说的吗?这就叫不理?你怕是这里不清楚,回去找大夫看看吧!”白玉宜指了指脑袋说道。
“我说的是刘二小姐,一直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人啊!”女子被一噎,还是强忍着怒意说道。
“和我说话?什么时候?你们的家教都是和人说话不用看着人也不用叫人的吗?”白玉宜反驳道。
“你...果然是村姑!”女子顿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呵呵。”刘欢莹身边的一群小姐们嗤笑道。
“算了,人家出身不好,你就别为难人了!”刘欢莹装作好言劝道,可脸上的嘲讽却比其他人都深。
白玉宜看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