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啊。
四月初,白义一家也踏上了旅行之途。
白智轩哭的最惨了,白玉宜和白智康只差了一岁多,从小几乎是一起长大的,还是第一次要分开这么久呢!
白玉宜也有些不舍得,不过白智轩要学的课业多多了,而且白玉宜能去还是因为亲自“谋划”了这次的行动,也不是真的九岁孩子。但白智轩才八岁,白义也怕出什么意外,要是人生地不熟被拐卖了,真是找不回来了,最后还是决定不带着的好。
白义带了四辆马车,白义夫妻一辆,白天赶马车,白玉宜姐妹和两个婢女一辆,由镖局请的人负责赶马车,万运夫妻一辆带着行李,还有一辆也是专门放行李的。
第一天,白玉宜还是很期待的,可走了一个多时辰后就已经被木轱辘震的屁股生疼,脑子发晕。
“小妹,忍着点吧,早知道把棉被铺起来的,这样坐着舒服点。等到了下一座县城休息的时候,我们再收拾收拾。”白玉蓉看着妹妹苦闷的表情也有些心疼。
第一天赶路,镖队没走太快,为了让白家一行人适应一下,镖队特地放慢了速度。到达下一座县城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
上一回走这么远的路还是从白家村来州城的时候,不过那时候在县城停了下,加上要入冬了怕着凉,棉被铺上也舒服许多。
来到客栈,白义很快就在镖队的安排下定好了房。
除了中午停下来休息了会,白玉宜一天都呆在了马车上,总觉得整个人都要颠散了。
“难得,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躺着了!”白玉宜感慨。
“二小姐,我给你端了些点心来,你先吃些东西吧!”白霜看着躺下的白玉宜喊道。
“外出不比家中,小妹你忍着些。”白玉蓉拿了块糕点给白玉宜。
“我知道,不过我们没怎么出过远门,没想到还真辛苦啊,真是佩服吴大叔他们。”白玉宜点点头。
白玉蓉也是若有所思,“不过吴大叔说了,过了京城咱们可以坐船下江南,到时候兴许会舒服些了。”
“姐姐坐过船吗?听吴大叔说有些人还会晕船呢?”白玉宜疑惑的看向白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