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宜想了想,大姐是因为英雄救美,当时还小的大姐其实又知道些什么,不过顾书琛是个好的,每月一封家书送到白义手上,都会有一页是给大姐的。
言语之中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字词,只是平淡的写了自己的日常,自然也没有写什么关于东北战事的事情。
不过如今战局激烈,书信也少了,有时候几个月都收不到一封了。白玉蓉担心,却也仍旧每月一封书信去了。
而白玉珊显然是只靠那纸上的暧昧之诗句,打动了心。年少的白玉珊也没有见过什么世面,自然会感动不已。
但是和路瑶说了一下午后,白玉珊自己也想了许久,自己说不憧憬是不可能的,来到州城之后,或者是在镇上的时候,就听了不少故事和道理,其实白玉珊也有着比普通女子更好的见识。所以思来想去,也觉得张公子更像是不着调花花公子,心里也慢慢冷静了下来。
“那二姐就好好想想吧,我就觉得张公子不好了。家世是好,但是有些越矩了,信上都是花言巧语的,就算日后真娶了二姐你,说不准还是会在外面花天酒地的。”白玉宜说起了张胜的坏话。
“小妹,以后不许这样议论其他男子!”白玉蓉知道自家妹妹的嘴巴可是什么都敢说的。
“我这是给二姐分析分析,又不是说什么!”白玉宜辩驳道。
“那也不行,日后记住了,不许非议其他男子。”白玉蓉没管妹妹的解释,还是严肃的看着白玉宜。
“好了好了,以后不说了!”白玉宜只好讪讪一笑。
翌日,白智康拿了张胜写的一首诗来,路瑶简单的看了看。
“你们对比一下,看看像不像,我觉得就挺像的,尤其是这个风字,最后一笔很特别!”路瑶仔细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对比,尽量找出同样的字来看。
“夫子说了,每个人的字都会不同,要练出自己的风骨,靠的是自己的领悟。我看着这两幅字就是差不多,应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白智康看了看。
“我看不懂,要我说就像,感觉!”白玉宜说道。
白玉蓉也摇摇头,女子写字真不要求这些,自然也会要求写的好看些,但没有对男子科考的那种要求。
“让你太爷他们看看,他们懂得多。”路瑶只好作罢。不过内心倾向是同一人所写,顿时对张公子印象就掉分了。
信很快就送到了秋院,白老爷子拿起信仔细对比着,认真的看了看。
白老大也很生气,对张家的不满。只可惜家里不能直面和张家硬抗。
白义觉得自己应该去一趟张家了,对于张家想求亲自己不反对,也不能做什么。但是这般直接找上了侄女,是不成的。为什么说父母之命,说明父母在前,不经过白家的同意,私自甚至写这种书信给女子,总是不对的。
张德坤见到白义的时候也很好奇,因为自己曾和白义说过张家之事,很明显白义的态度是后退了两步。
皇上选张家嫡女入太子后院之事张家并不惊讶,但还是有些懊恼。因为张家是不想站队的,哪怕皇上的意思很明确,却仍然让张家害怕。
皇权之争自古都是残酷的,若是将来太子不能顺利继位,相比起其他的皇子来说,太子就真的没有活路了,那么太子一党自不必说。
所以张德坤并不难理解白义的行为,而自己也不会上赶着去找白义。更何况白义很明显是皇上放在江州的一个棋子,所以皇上也不会希望自己和白义走得太近的。
只是白义主动上门, 倒是张德坤没想到的。
白义的意思也很明确,自家是不会和张家有联系的,张家也是白家高攀不起的,与其如此猜来猜去,不如直截了当说好了。白义也知道张德坤不是无理取闹之人,所以才有了今日的打算。
“没想到白伯爵亲自登门,是白家村的种点有什么问题吗?”张德坤询问,这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