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老二说的没错,总归一份赏赐还是会有的,到时候也能镇住一些妖魔鬼怪,三两年间还是能安稳的。
到时候何永也好,大郎他们也罢,能够再进一步,对他们来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白老爷子说道。
秀才自然没什么震慑力,但是考了秀才说明就有改变门庭的可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不能说将来白家就一定翻不了身。
“这开工坊可是大事,王老三怎么会自己来呢?”白义想了想,总觉得哪里不对,王家没分家,也不占长,要来也应该王大富或是和王老大一块啊。
“而且话里行间王老三说的是他自己,可没说王家其他人啊。”白老爷子也琢磨出了不对。
“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说过的,王老大和王老四的事。”白老爹对着白义说道。
“爹是说,那两兄弟出手了?”白义说道。
“不错,老大是长子,老四是为娘的心头宝,虽说比不得会读书的王老三,但也各有各的优势。
你姐夫走了,王老三的心狠怕是惹来了两兄弟的不满,我猜啊家里的银钱是不再偏向王老三了,可王老三是秀才,外出讨好应酬花的钱也不少。
加上兄弟俩的变化让王老三心里起了疑,所以才自己寻后路来了。”白老爹分析道。
“王老三估计是意识到当初对你姐夫太狠了,惹来其他兄弟的不满和警惕,如今来找我们,也是变相的想告诉家里,自己和咱们家和好了。
让两兄弟放松警惕,不要再抱团合伙对付他了。王老三是个心狠的,但也是个聪明的,从前就能掌控住王大富,今天自然也能猜到是王老二的事惹了大家不快。
只可惜我们家拒绝的太快,丝毫看不上王老三的示好,这不直接放弃了王老二了。”白老爷子说道。
“看来原本是想找姐夫合作的,虽说瘸了,但也因为瘸了,加上不在跟前,王大富夫妇再狠心,不管因为什么多少会对姐夫一家愧疚些。
如今大外甥在学堂念书,保不准会是下一个秀才,将来王家一定会找上门的,比起家里两个有争执的兄弟,还是姐夫靠谱些,雪中送炭总比锦上添花好。
且姐夫心软,只要王老三掉几滴眼泪,没准真就原谅了,随便许点好处,将来真考了举人,姐夫想找他讨回也是没凭没据的事情。”白义嘲笑道。
“今日的事和你姐夫说说,别日后瞎了眼,害了大妹。”白老爹气愤的说道。
另一边,王老三回到家时已经天黑了。
想起白家的事,就心里发恨。
“怎么样了?”王老三媳妇万氏问道。
“别提了,你带的消息到底可不可靠,白家油盐不进,竟然还敢侮辱我这个秀才,眼都快长到头顶上去了。”王老三恨恨的说道。
“不可能啊,那张家是白家的姻亲,那张氏特意和我说的,白家发家了,一年就建了青砖房,挣得可多了。
家里姻亲只有两家是读书人,有一家考了好些年了都没考上秀才呢。”万氏说道。
“挣得是不少,都住上青砖房了。那她有没和你说,白家和张县令关系不匪!”王老三气愤道。
“这我们不都知道吗?他们家去过县衙告状,但他们是农户,就算是给县太爷送过礼,哪又如何?
咱们家没给县太爷送过礼吗?都是面子东西,也不见咱们县太爷记得我们啊!”万氏说道。
“那你怎么不想想,真若没人庇佑,我们眼馋的东西别人不馋?”王老三接着说道。
“这......你的意思是?他们家还有靠山?”万氏说道。
“若不然呢?白家好好的,白家工坊好好的,就是县里镇上的生意也没传出过被人为难的事!”王老三冷冷的说道。
“那铺子不是租了一举人老爷的铺子吗?所以才没人敢动手!”万氏嘟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