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姐姐难道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那我让家里帮你报官吧,让官爷帮你找找。”白玉宜说道。
白玉宜眼神中尽是嘲讽,女子有些羞愧难当,总觉得自己被一个六岁的孩子看透了。
白玉宜不是没想过大哥几人定亲肯定会被不少媒婆把门槛踩破了,但到底都是要脸面的,还会找媒婆上门,真没想会有人这样做。
“我…我是张家村人,我叫张巧儿,我爹叫张喜,算来我还是你们表姐呢,表妹。”张巧儿说道。
“表姐?我记得我奶和张家断了亲,哪来的表姐啊。要说表姐,也只有一个慧儿表姐罢了。”白玉宜说道。
“就是,什么表姐,不要脸。”四丫愤愤的说道。
“不要脸。”六丫在一旁也跟着生气的说道。
“五丫。”二妞拉了拉白玉宜,知道白玉宜早慧,比起四丫都要聪明许多。
“我有事,我先走了!”张巧儿不想再看着白玉宜的眼神,连忙爬了起来。
“走?张家想算计我们白家,还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就这么走了?”白玉宜说道。
张家算计的狠,若是真坐实了大郎和张巧儿的事,张氏再不喜,也只能受下了。
别说这么个膈应人的儿媳妇要怎么相处,就这么一步退让了,日后张家不得怎么作妖。
可大郎是白家的希望,将来还想着让大郎考功名的,若是不认,对大郎来说便会背上污名,将来多少会影响大郎的仕途。
“天杀的,又是你们张家,上回我早就跟你那糟心的爹说了,我们不可能和张家结亲,这一次还不要脸自己送上门了。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贱人!”张氏听着走出门,竟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我…是大郎先碰的我,大郎还看了我的身子,你们不能不认账。”张巧儿看着张氏来到,慌忙的说道。
“住嘴,就你这样,那岂不是我们大家都看了你的身子?”白玉宜呵斥道。
“我…我说的是之前,我有证据,我有证据,我和大郎是两情相悦的。”张巧儿慌忙说道。
白玉宜冷冷的看着张巧儿从怀中掏出的一个荷包里,掏出一个玉坠子。
这个玉坠子白玉宜认出来了,是县太爷上回见几个哥哥时送的,大郎一直带在身上,竟然在前几日丢了。
大郎也记不得丢哪了,不过平日里只在铺子里和青山院来回,找了许久也没找到,最后还报了官。
倒也不算是报了官,是和衙役们说了一嘴,麻烦衙役们帮帮忙,毕竟是县太爷送的,衙役们也很重视。
“竟然是你偷了大哥的玉坠子,爷快去报官。”白玉宜说道。
“不是的,不是的,这是大郎送我的定情物。”张巧儿说道。
白玉宜笑了笑,难怪有恃无恐,竟然敢直接上扑了过来,原来是手里有大哥的玉坠子,就算是失算了,也能把玉坠子赖了,说是定情信物,毕竟是大郎的贴身之物。
加上今日是六郎的满月礼,白家来了不少人,“看戏”的可不少。
只可惜张家人不知道,这玉坠子不是白家自家买的,是县太爷送的。加上那段时日大郎没回白家,所以只是和衙役说了下,也就没在白家村宣扬。
“你怎么证明这是大哥送你的,而不是你偷的!”白玉宜说道。
张巧儿有些傻了,难道这不是应该怀疑自己和大郎的私情吗?怎么成了自己偷得?
“我一个女儿家,怎么能偷得到大郎贴身的东西?”张巧儿连忙说道。
“好像是啊,那你说说大哥什么时候送你的,大哥每回回来了,都不曾出门,如何送的你!”白玉宜说道,不想让人觉得大郎和张巧儿私下有来往。
“是在县里送的,在县里时候我们遇见了,所以,我才和大郎一见钟情,大郎就把这玉坠子送给了我。”张巧儿羞涩的说道。
“呵,县里啊!你知道这个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