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铁,你自己说吧,本官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你就是不说本官也有证据定你的罪。只是本官还是希望你心服口服,否则莫要怪本官治你个狡辩之罪。”惊堂木一落,赖麻子也抖了抖。
“大人,小人承认我是说过那些话,小人也承认当初接近白家女心思不纯,但小人也是受人挑拨的。
是桃花村的王欣,是她说的白家在镇上开了铺子,我也住在白家村,两家相识。要是能娶了白家女,将来铺子都能当陪嫁,到时候都是我的了。
我也是听了王欣的胡话,才会一时没想通,和陈三胡言乱语,胆子大起来一时犯了混才去的,真没有要害白家的意思。
我只是听了王欣的怂恿,大人你饶过我,我是真的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啊。”赖麻子忙磕头求饶道。这抢偷是断手,但这害人性命又是另一番事了。
张大人看了一眼低着头的白老爹,又看着吓傻了的赖麻子。
“你既已认了,本官也念在你是遭人怂恿,但你的所作所为险些害死了白家女,这一点本官也不能饶你。
赖铁听判,念其是因人蛊惑,做出害人性命,侮辱良家妇女幼童之事,但认罪时诚恳,没有欺骗之言,加之白家女无事。本官也就从轻发落,判你杖刑十下,监禁三年,苦役五年,即刻受罚。
桃花村王欣,怂恿赖铁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因其只是口头之言,本官择日再审,若情况属实,本官定不轻饶。
给他画押,拉下去。”张大人宣判了早就拟好的罚刑,还让捕快张贴到了县衙外的告示墙上。
张大人早就想对这些地痞无赖出手了,只是平日里农家碍于家中颜面名声,只能吃了这个闷亏,今日白家愿意出头,自己也愿意做这个主。
其实无论白家女有没有受伤或是出事,张大人早已决定借赖麻子好好来一出杀鸡儆猴,震一震县里猖狂的无赖们,当然也激一激那些农户们。
若白家女真出事了,这事也不小,将来对自己的政绩评级也不好。所以还未出事前,张大人打断震慑住一些地痞无赖,省得以为自己真不敢动手似的。
“白善,此事虽是赖铁作恶,但白家女也并未真正受到伤害。如今本官重判了赖铁,你可有不服之处?”张大人即刻让衙役行罚。
白老爹听着赖铁的惨叫声,也知这是县令做给自己看的。
“多谢大人为我孙女伸冤,铲除了村里这颗毒瘤,日后我们白家村也能安稳许多。”白老爹连忙磕了头。
白玉宜听了一场古代的法院,吐槽万恶的古代礼法,也只能跟着叩了头。
第一次近距离感受打板子,白玉宜听着惨叫声有些心惊,到底是法治社会生活的人。不过看着爷爷满意的眼神,也知道这种责罚已经很重了。
白老爹带着几个孩子出来的时候,白义正焦急的团团转。
“爹,怎么样了?”白义问道。
“走,我们回去再说。”白老爹看着公示牌前站着的人议论纷纷,连忙躲了开来。
到家时,白老大他们也心急家里的事,铺子早早忙活完午时刚过就赶着回来了。
“先吃点东西,慢慢说。”张氏带着李氏忙端出铺子里带回来的东西。
“判了,是赖麻子搞得鬼,还有何家的王欣…”白老爹简单的叙述着堂上发生的事情。
“娘,这王欣到底和咱们家有什么仇?我三哥说赖麻子老早就跟王欣勾搭到一块了,我看啊之前偷看咱们大丫的事没准就是王欣蛊惑的!
只是没敢出手,后来因为铺子的事知道我们挣钱了,胆子也大了起来。”李氏气愤的说道。
“这事说来和你们爹有关…”张氏脸色铁青,缓缓的想起当初张家之事。
当年张氏的娘何氏不满张氏与自己不同心,不愿意敲白家一笔,而后为了嫁过去后又出了断亲一事,知晓张氏日后肯定不会帮补自己儿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