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彩霞和陈桂芳还在因为养殖亏钱而捶地掉眼泪!小七雄却传来许彩的消息说,她被庄上蛮横的妇女欺负了!
“什么?!”
许刚下班到家听说了之后直接拍案而起,连夜就找来一辆大三轮车,带着许三公、陈桂芳、许彩霞夫妻俩和几个堂兄弟一起出发去许彩家,为大姐撑腰!
“我大姐三十五岁就守了寡,一个人拉扯着三个孩子长大,如今大闺女都嫁人了,两个儿子也结婚在即,在他们老张家是顶牛逼的一个媳妇,谁敢欺负咱大姐,我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许刚一路走一路气,直惹得妹妹许彩霞哗哗掉眼泪,几个堂兄弟听了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许彩这个堂姊妹最不容易啊!”
许三公一言不发的窝在车厢的角落里叹气,寡妇门前是非多,大女儿都五十多岁了,怎么还是逃脱不了那些闲言碎语,这命实在是太苦了。
等到一群人到了小七雄,已经差不多十点了,村里人家几乎都已经关灯歇下,只有许彩家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许刚在大门外敲了三声,“大姐,是我和小妹来了。”许彩就肿着一双眼睛过来给他们开了门。
都五十几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抽一抽哭,眼睛肿得像核桃。
许刚和许三公一时间都看得很是难受,许彩霞看到大姐那么坚强的人都独自躲在家里哭成这样,那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滚烫的眼泪瞬时滑出了眼眶,她上前拉着许彩的手小声问,“大姐,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有人会欺负你?他们张家这边的人不都是很尊敬你的吗?没有帮着你吗?”
许彩一提到这个就又羞又气,但是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她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没注意被一个老色胚摸了两把,那人的妻子看见了还恶人先告状说她不守妇道,犯贱勾引她的丈夫,四处败坏她的名声,张家人可能也是有些信了!
唉,真是天降横祸,奇耻大辱!
刚巧这个时候,从许彩出事之后就一直陪着她的邻居嫂子从前面锅屋出了来。她今天晚上照顾着许彩吃了一碗阳春面条,刚刚才把碗拿到厨房里洗掉。
娘家兄弟上门,没有不热情招待的道理,邻居嫂子忍着伤感给大家伙倒了杯热水,又将袋子里装着的地瓜干抓一盘放到他们的面前,过个嘴瘾。
忙完这些,邻居嫂子就连忙抓了许彩霞和陈桂芳的手,将姑嫂几个带进房间里一五一十说了经过。
“害!都是庄里头那个赖老白,平时就喜欢对庄上的妇女们动手动脚,不是个好东西,偏他老妻又是个爱妒不讲理的,每回她丈夫摸了谁一把,她不先找自己丈夫的不是,反而怒气冲冲的说是人家妇女的问题,什么勾引啊,什么聊骚啊,什么便宜送上门啊,什么不要脸啊,说的话可难听了……”
哪个庄上没有这样疯疯癫癫的女士,许彩霞和陈桂芳一听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纷纷安慰许彩:“大姐你的人品谁不知道?纵使她再出去乱说,老张家这边肯定都是相信你,站在你这边的!”
陈桂芳听了也点头,许彩却低着头不说话。
“哎!”还是邻居嫂子长长的叹了口气,打破僵局说道:“我们原本也以为张家肯定会相信你姐,结果人心这东西见风就是风,见雨就是雨啊!赖老白的老婆拿着你姐内裤上门来骂了两次,他们就有些半信半疑了……”
“什么,我姐的内裤?她怎么会有我姐的内裤?”许彩不敢相信的问出来。
许彩瞬间又是一阵泪如雨下,捶着胸口哭道:“都怪我不当心,连着好几次丢了内裤,我也没有在意,只以为是被风吹走或者被野狗叼没了,谁能知道老东西那么的变态,专门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来偷这东西回去玩……”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真是岂有此理。”陈桂芳气得不轻,当场就发火了。
“谁说不是呢?!”邻居嫂子也跟着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