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瘦男子连连称好,“公子看上去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身子骨也健硕了不少、就连眼神都变得更坚毅了,功夫上有竹风从旁教导。”
“就是吃住与将士们一起,但脸色看上去挺好,总之,公子看上去比之前更好。”劲瘦男子想说的是,闻承廉比之前更有男人味了。
这和他在酒馆初次相见的闻承廉相比,改变还是蛮大,最大的差别就是眼神更加的凌厉坚毅了,当然,心思也更加的深沉了。
“好好好,承廉终于找到自己的位置了,如此,即便将来我下去,也能对得起父亲和姐姐了。”闻承廉喜极而泣。
闻承廉之前的身子,他有心而无力,那时他只想闻承廉能健健康康的活得长长久久。
如今他身子康健了,能够与他意见相同,他就可以义无反顾去做一些事情了。
父亲不能喊冤而死,八万杜家军不能含冤而死,还有姐姐……
这所有所有的,是时候清算了。
“公子还说和硕王,宁王,康王,正招兵买马,大肆收购粮草、公子说,恐他们有反意。”劲瘦男子见杜思渊并没打开信件端看,便将闻承廉交代的,告知与他。
公子说,谨防信件被坏人拿到,落人口实,许多比较绝密的事情,就让劲瘦男子口传。
杜思渊快速地浏览了书信,果然看到劲瘦男子说的三王异动的事,信里更多的报平安什么,简洁明了,再普通不过的书信。
之前他们约定用信鸽联系的,担心信鸽被人截胡,也就放弃了。
因此,劲瘦男子即是两人之间的传话筒。
“三王有两反意?公子可有计策?”杜思渊更想知道,闻承廉对这件事有何看法,以及会如何处理。
“公子说,密切注意,不横加干涉,必要时从旁供一把火。”劲瘦男子将闻承廉交代的话,一字一句地讲了出来。
杜思渊听闻先是愣了一下,进而就狂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真不愧是我杜……我的外甥。”
虽然在密室里,杜思渊还是谨慎地将自己的名字隐去了。
杜思渊心情很好,将心高举起,反复看了起来,即便只是家常问候,他也觉得十分愉悦,闻承廉可是这个世界唯一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
亲人之间的问候,能抚慰失去父亲姐姐的伤痛,“公子还说了什么?”
“公子说,徐知梦背后还有一条大鱼,他正设法让那条大鱼浮出水面。”
徐知梦,闻承廉生父的爱妾,也就那个妾室上位的扬州瘦马。
“贱人。”
杜思渊天晴转乌云,眼里的寒光让人觉得心慌。
劲瘦男子垂下头,两耳不闻,眼睛不看,这是作为下属的为人处事的规矩,不能看的坚决不看,不该知道的坚决不能知道。
“将军,徐知梦在公子的掌控之中,相信很快就能将大鱼钓上来。”闻承廉虽然没有言明,但他话里的意思,以及神态,即这个意思。
“好呀好呀,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承廉真的长大了,都能想到我前面去了,能够独当一面了,即便我……我能放心地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他了。”
劲瘦男子止不住的点头附和,他觉得公子越来越有像老将军了,当然这话是杜掌柜说的。
都说外甥似舅,闻承廉与杜思渊顶多也就相似一半,想来杜掌柜的说得对,公子可能更像老将军。
劲瘦男子从怀里拿出一张麻纸,递给杜思渊,“这是公子给将军的。”
“什么东西?”杜思渊疑惑地接过,在狐疑中将麻纸打开,只见整张纸都是一块一块田地。
只是不是在平地上的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