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承廉冷冷地瞥了眼竹风,成功地阻止了竹风的侃侃而谈。
竹风摸摸鼻子,深感无奈,他觉得公子真的变得……小肚鸡肠了,不过是说几句话的事,能有啥?
难道,他以后看见云姑娘绕道二走,话亦不能说?
云锦书又催促了一遍,竹风闭嘴不言,直到闻承廉发话,“打探得怎样?”
竹风被赦免开口说话,吐出一口长气,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林府何时出现了个内力深厚,武功高强的刀疤男,我险些被他发现。”
“若是我与他对上,虽然能制胜对方,但也不能轻松逃脱。”
“竹风刚回来你就派他去林府打探消息?”云锦书不是很赞同地憋了眼闻承廉,“大鹏村刚解决,林府会那么快的动作再针对云家村?”
竹风不认同云锦书,对于闻承廉他倒是深信不疑的,“近段时间我不在,我虽然不了解,但既然公子派我去林府打探,自然有打探的必要,还真就让我听到一些阴谋。”
云锦书当即黑了脸,手里的茶杯被她重重地放在桌上,恨声道:“又在密谋啥?”
不惹事不可以?她真的烦透了林府一而再,再而三使诡计。
就不能等石墙建起来再来搞事?届时她有的是时间与林家周旋。
“先……再……”竹风将林明威两人的密谋再口述了一遍。
“啥?”云锦书不是很明白竹风说的是什么。
“他们说得太小声了,我离得太远了,没有听见他们具体的计划,不过……”竹风看了云锦书一眼,欲言又止张了几次嘴。
竹风在云锦书的催促之下才道出,“他们的目标是你,他们想毁了你的名节,具体的计划就没听清了。”
“砰!”桌子裂了,闻承廉脸上尽是寒霜,如墨的眼眸闪过杀机,紧握的双手,断裂的桌子,预示着他十分生气,情绪在失控的边缘。
云锦书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激灵,当看向断裂的桌子时,又不可置信,闻承廉的也有内力?还很厉害?
他一个风一吹就倒的书生这么厉害的吗?还有她当事人不觉得有什么,怎么他似乎很愤怒?
云锦书打破沉默,“虽然不知道具体计划,但我们知道他们想干嘛?与其等他们来事,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不行,我不同意。”闻承廉想也没想就否决了。
闻承廉此刻怎么这么霸道,云锦书真的觉得莫名其妙。
闻承廉也不再征询云锦书的意见,“你做一副人皮面具,我来装扮你,这几天你就不要出现在众人面前。”
云锦书最讨厌直接越过她,替她做决定,“我不同意,我手上什么药没有?什么毒药没有?你我完全是两个人,明眼人就知道非本人。”
“而我不想打草惊蛇,我喜欢一次性将隐患清除,这样,竹风隐在暗中,暗中保护我,还有我若觉得有威胁,我不介意直接了结了他们。”
闻承廉知道,云锦书下了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他又更加的唾弃自己,但是又不得不妥协。
三人在议事堂揣摩施卡可能的计划,并细致地演练,让施卡入套,再逐一化解。
他们商量了许久,最后确定一种比较有可能的方案,即给施卡留空子。
云锦书连着几日落单,均不见施卡行动。
因着不知施卡的计划,云锦书只能耐心等待,静下来慢慢等着施卡上套。
是夜,丑时末。
劳累一日的村民皆找周公去了,云锦书睡得迷迷糊糊之时,一道细微的老鼠声传入耳中。
云锦书从迷糊的梦中清醒过来,双手不自觉地握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