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承廉视线移向云锦书,期待能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奈何也只是他的期待而已。
她冲他眨眼,除了戏谑,没有他所期待的任何东西。
闻承廉淡淡地垂下视线,认真给小白处理伤口。
林雪梅不满了,没有人能无视她的存在,尤其是她看上的人,越是对她不屑一顾,征服他的过程就越有趣。
林雪梅撩着耳际一缕头发,“施卡,抓过来,带走。”
云锦书来不及看清刀疤男出手,闻承廉已然被抓到林雪梅身边了。
林雪梅碰到闻承廉的右手,闻承廉骇然的甩袖连连退步离开,就好像有瘟疫在追着他跑一样,云锦书瞅准时机,鱼霜鞭飞舞了过去。
云锦书余光看见闻承廉死命地搓着被林雪梅碰过的地方,一息时间未到,闻承廉只要能看见的地方立刻就红肿起来,就连脸上也是一块块红肿。
皮肤过敏,这是她第二次见他因为接触女性而过敏了,可是他在她面前就像正常人一样,不会过敏呀!
云锦书在衣袖里掏了掏,将百药灵丢给他,“别抓别搓了,在过敏源涂上,立马见效。”
闻承廉接过,当即就擦了起来,俄而,红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了下去,“不会痒了,你还搓个甚?”
闻承廉臭着一张脸,简单明了地将自己的嫌弃直白地吐了出来,“脏。”
“噗……”村民捂着嘴偷笑,而被人嫌弃的林雪梅当即就变脸,“施卡,我希望他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想她福田镇一枝花,居然被个穷书生给嫌弃了,传出去她的脸面往哪里放?
既然得不到,那只能毁灭了。
就在刀疤男想要动手的时候,云锦书的鱼霜鞭也已经到了,但被刀疤男躲过了,“你手心是不是痒了?然后心里也有一丝丝的痒意?你再看看他们。”
云锦书随手一指,只见先前被鱼霜鞭伤着的人全部在外露的地方抓痒。
刀疤男一震,粗着嗓子问,“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云锦书扬起嘴角,冷声道:“也就能让人痒上五天五夜而已,时辰一到,自然就解了。”
云锦书又邪魅一笑,“也就是五日时间而已,并无药可解,你越抓越痒,抓过的地方将永久留疤,不可逆的哦!”
“啧啧……五天时间,期间的滋味你有幸能尝尝,我保证你们终生难忘。”
刀疤男因为极力忍着,手臂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道咒骂,“魔鬼。”
“魔鬼?你说我是魔鬼?”云锦书不怒反笑,“这就是魔鬼了?我还有很多奇毒,你要不要试试?”
云锦书转而看向陈绍祺,“胖墩,我警告你,以后莫要欺负我云家村人,不然,就不止是痒个五个日夜了。”
“你敢!”林雪梅的气势显然不见先前嚣张了,人一旦有了惧怕的东西,可不就会低头服软了吗?
“我觉得我挺敢的,要不你试试?”云锦书说着扬起手上的鱼霜鞭,警告的意味简直太浓重了。
林雪梅害怕地退了几步,警惕地盯着云锦书,嘴巴依然不肯认输,“疯子。”
“如果你学不会好好说话的话,我这里还有能让人一辈子闭嘴的药,我觉得你应该需要。”云锦书说完作势就要掏的样子,吓得林雪梅拉着陈绍祺就跑。
美貌、气质在生命面前,果然不值一提。
“你打伤了我的人,拍拍屁股就想离开,哪有那么好的事,将银子留下,五百两。”
林雪梅转过头就要回怼,想想还是算了,若是毁了容,她这辈子就完了,今日之耻来日再报。
便从荷包里拿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