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村,一座五进的青砖大瓦房,在肉眼所见皆是茅草房和土坯房之中显得格格不入。
林府丫鬟小斯大气都不敢揣,生怕自己惹得主家不高兴,被波及打骂是小,打杀才是冤枉,死后还被喂养黑狼,连骨头渣子都不见的那种。
林明威捂着脸怒气冲冲地回来,只因门房叫了句‘三爷’就被直接拉去給林明威宠物黑狼,当食物了。
从‘黑狼居’传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使人听了腿发软,心儿打颤,仿佛被撕咬的是自己,甚至他们觉得或许有一天自己就会成为黑狼的盘中餐。
要想在林府安安稳稳的,少说多做,不听不言是在林府生存的法则。
‘咣啷咣啷……’东西落地的声音,从威海院传了出来,威海院里的奴仆害怕地跪在地上,头抵在地面上,愣是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
“马正青这个老匹夫,总有一天小爷定让你全家给我黑狼当玩物,还有马娟那个小娘皮,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当小爷的女人,那就被千人骑吧!”
林明威边说边将跪在两侧的人全部踢了遍,被踢的下人来不及呼痛,又规规矩矩地跪趴在地上,他们知道但凡他们迟了一步,就会被押去黑狼居。
林明威不解恨地又将人连续踢了三四遍,期间还将东西砸在他们身上,有的人砸出了血依然规矩地趴在地上,任由林明威发泄。
“又在哪里受了气?你就这点本事,受了气只敢在家朝下人发泄怒火,你还不是不是林家人?谁给你气受,直接做了就是,犯得着在府里大动肝火?”
林坤恨铁不成钢的声音从远及近,来到林明威面前,挥挥手,跪在地上的下人小心翼翼地退步离开威海院,会客室顿时只剩父子俩。
林明威抿唇,不将自己在外的遭遇对林坤说,他觉得说出来会掉面,他会抬不起头来,他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在外面吃瘪了,即使这个人是林坤也不可以。
“怎么?不打算说?”自己的儿子,林坤哪有了解的,他今儿来的目的也不在此,“过几日,你姐会带着祺哥儿回来小住几日,届时你在家陪陪你姐和祺哥儿。”
林明威不情愿地答应,“这个时候姐不在县里笼络住姐夫,跑回来干啥?连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姐还能干啥?”
林坤怒目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胡话呢,你姐夫被个不知来历的臭丫头迷住了,你姐正伤心呢,在你姐面前不许口没遮拦。”
“我们林家能有如今成就,你姐功不可没,你姐要是失宠了,你还有前呼后应被人讨好的日子过?你还是在福田镇人人都要低头叫一声那个威爷吗?”
林坤‘苦口婆心’地劝说这个幺儿,可能老来得子的缘故,老三从小就嘴甜,会哄人,又聪明,因此他就多纵容了他几分。
哪能想到,这孩子越大越是只会吃喝玩乐,小时候的那股子聪明劲都不知道丢哪里去了,天天不见人不说,还总要給他收拾烂摊子。
这不今儿在马正青那里吃了亏,只会发脾气,小孩子性子,林坤很是担忧,万一将来他先走了,幺儿怎么办?
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就像林坤这样的人,也总会想給孩子留下更多的东西,让他们能安安稳稳地。
林明威不耐烦地皱着眉,“知道了知道了。”
林坤还待再‘苦口婆心’劝解一番,被林管家截住了,“老爷,老爷,马正青正带着不少人在看屋舍还有田地。”
虽然都是荒废的田地,但是不妨碍里正看得正开心呀。
林明威一听是马正青那个老匹夫,提着刀就要冲出去找人算账,“他还敢来林家村,今儿我非剁了他。”
林坤拉住呵斥他,“你除了莽撞还能干啥,马正青好歹是一里之隔,在官府那里挂了名号的,他不能在林家村出事。”
“还有不能让外人认为是我们家做的,最起码明面上不能让人抓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