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书转身正准备询问闻承廉时,闻承廉就直直栽在她身上,她双手死死撑在他腋下。
亏她不是一般的农女,有一把子力气,将闻承廉撑住了,“竹风,快过来。”
云锦书习惯性地叫竹风,她忘记了竹风四人不在这里,习惯性地使唤他。
闻承廉看着似孱弱,风一吹就倒的书生模样,手感下的肌肉却硬邦邦的,似乎还有腹肌,还有他真的重死了。
竹风如风般的飞奔到云锦书跟前,将闻承廉给搀扶起来,想将他就地扶在地上坐。
但是,闻承廉不肯,他用淡淡的眼神看了眼竹风。
竹风就知道自家公子的洁癖又犯了。
云锦书委实没有想到,一声喊叫,竹风就现身了,比孙猴子还神通啊。
云锦书回过神,不知其中深意,见他们彼此均不动,“磨磨唧唧干啥?他突然间又不能站立了,可不能再损伤来,万一永远站立不起来,我看你们还有时间在这里给我墨迹。”
云锦书直接将闻承按在地上,没看见闻承廉握紧的双手,以及苍白的人脸。
云锦书将他的裤管粗鲁地掀了起来,入目是一双过分雪白的双腿,云锦书微微愣了愣,在他的腿上,上下其手,咳咳……是检查。
闻承廉窘迫得红了耳根,尴尬地紧紧抓住裤管,恨不得就将在某人手里作孽的双腿给藏起来,就连刚刚被扎的屁股都顾不上疼痛了。
云锦书收回作乱的双手,忍不住多瞅了几眼雪花般的大长腿。
闻承廉在云锦书不舍的目光里将洁白的双腿给藏了起来,云锦书这才回神,“依着你之前的状态,原本还要几天才能行走的,今日你强行冲破阻碍站立行走,以后恐怕……”
云锦书故意停顿,起了捉弄的心思,让他们着急。
闻承廉倒是淡定,竹风着急地询问,“恐怕会如何?会再次不良与行?终生不能再行走了吗?”
竹风说完还留了几滴愧疚伤心的泪水,云锦书不敢再逗弄,“不是,今日之行并非祸事,对于你家公子来说还是好事呢,他今日强行站立行走,倒是冲破了最后一点阻碍,致使血液流通了,从此以后他就是一个正常的人了。”
“啊……”竹风呆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云锦书不再逗弄他了,“我说,他以后想去那里就可以去那里了,你解脱了。”
“真的吗?”
“对,真的,现在此刻,背他回去,他还要再休息一两天,你还要再辛苦一两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再休息两天,再观察观察。
“心急吃不了的热豆腐,那么多年都等了,不急于这一两天,为了将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乖一点。”
云锦书此时化身为一个医者,叮嘱了许多需要注意的地方。
乖一点?云锦书拿他当小孩哄呢。
云锦书叮嘱的话,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一直陷在那三个字里无法自拔。
乖这个字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听到了,没想到再次听到这个字居然从云锦书嘴里听到,他的心口震动了几下,同时伴随着一股不喜。
她把自己当小孩子一样地哄着。
云锦书这才看向其他人,发现一个没少,深深常吐了一口气,将心里的烦闷吐出,“你们都没事吧!”
“无碍,受伤的村民先回去了,我们赶过来助你一臂之力,没想到,你们兵不血刃将危机化解了,你们没事真的太好了。”
江海峰将经历大致地说了一遍,他们到来之时,野狼正有序地离开,他们十分好奇云锦书到底使用了什么方法,居然令野狼乖乖离去。
因此,江海峰,云君凯一左一右将江海峰架着走在前面。
江海峰声情并茂地将经过讲述了一遍,他们一边惊呼一边频频回头看向他们。
“竹风,你倒是一点儿也不意外?”云锦书跟在竹风的身侧,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