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片风平浪静的湖边,此湖广袤无垠,真当时鬼斧神工。
“这便是镜水湖。”管家道。
不亏名为镜水湖,此湖泊像镶嵌在草地里的一块蓝宝石,微风拂过,才会掀起一层涟漪,阳光照拂下,波光粼粼,美极了。
可是很快他们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明明这才春日,前几日秦邱在晚上冻得瑟瑟发抖,可今日在谢府确实温暖如春,刚开始不太注意,现在在没有枝头树荫遮挡的地方,秦邱竟热的冒出了一身的汗。
这可还没有到夏天,有一些不太寻常。
听说谢府壕无人性,平日里便有请术法大师在府邸里面维持府上一年四季如春,所以有很多春日里的花草树木开的正繁盛茂密。
不过这也太热了,行走了一会秦邱已经顶着红红的脸蛋,头上冒着一层层的小汗珠。再看江安州虽然面色如此,但从发额上滴落的汗珠还是出卖了他。
江安州眼底多了一份探究的意味:“你们之前做了什么?”
管家连声回答道:“没有做什么,这谢府现在处处透露这古怪,家主也知道,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这才请江少爷帮忙看看。”
管家话锋一转:“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秦邱见管家吞吞吐吐像是有话要说。
“哎呀,这是我个人的见解,如果我说错了请江少爷勿怪。自从镜水湖连续漂浮上来尸体后,我留意过这天气就开始不对啦。”管家娓娓道来。
“但是自从我们少爷说镜水湖里不干净,总嚷嚷着有人有害他后,身体每况愈下,不知怎的,去他的屋子总让人感觉背上泛起一股寒意,一开始下人们都以为是错觉,但是渐渐的越开越冷,感受到的人越来越多……”
说话的间隙,三人就走到了少爷的院子,管家吱呀打开了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让刚刚冒汗的秦邱舒服的张开了毛孔。
“后来下人们打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有一间房门从里面反锁了,可是敲门没人应,这间房就一直闲置下来了,后来这屋子就渐渐的不对劲了,半夜守夜的侍女总是会听见这个房间传出响声,然后少爷就下令把这扇门撬开看看是什么东西作祟,可是撬锁的那名下人不知怎的看见了什么,得了失心疯。”
听着管家的话,秦邱不一会儿收了汗,春季的衣服扛不住这屋里的寒意,从头到脚冷了个遍。便对管家要了一件狐裘披风,披上这才好了一些。
白皙的小脸蛋藏在雪白的毛领中,显得娇小憨厚,让人觉得心都痒痒想揉一揉她的脑袋。
江安州睨了她一眼,嫌弃的表情难以言表。他自有深厚的修为抵御寒冷,穿的只是春夏单薄的料子,身形挺拔,一点都不畏寒。
秦邱忍不住感叹有修为就是好啊。
秦邱问管家:“少爷有没有纳妾娶妻?”
管家道:“还并未,但是有这打算。”
秦邱点了点头道:“既然还会娶妻纳妾怎的院子里还有女人的披风。”
这披风披在秦邱身量一米六五的个子上刚刚好,显然不是男士的,从花纹上看虽然素雅,但还是能辨别出来是个女款。
管家支支吾吾:“这…或许是哪位宾客落下的也不一定。”
说话间脚步并没有停止,三人来到了谢家少爷现在住的房间,一进到屋子里面,里面就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混合着中药味,形容不出来的难闻。
看来谢家找了不少大夫给少爷看病,少爷名叫谢陶,先前病势来势汹汹,现在已经不省人事好几日了。
江安州被屋子里难闻的味道熏的直皱眉,难掩的嫌弃,小少爷从小被宠到天上去,行为向来乖张,在外人面前也懒得装好脾气。
“我看你们少爷还没有咽气就被你们这些药毒死了。”江安州乌鸦嘴道。
管家连忙道:“请江小公子帮帮忙救救我们家少爷。”
秦邱走进谢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