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摆设,也是自己这一边占了大头,一定程度压缩了她店铺的空间。
“嗯。”
美人恩,难消受,却乐得消受。
旁边的邻居一看这边动静,在看那被拆掉的隔断,纷纷祝贺,年轻人则带着调侃起哄架秧子,钟雨嘴皮子也不是善碴,全都一一应对自如,反正老娘就跟上这小子了,你们是羡慕嫉妒恨啊还是羡慕嫉妒恨啊,随便。
凌峰是一个劲的傻笑,唯一说的就是自己在外面忙的时候大家多照顾钟雨,一盒中华烟在邻里之间散尽,却不想曾经钟雨也是一个人在这里打拼,也过得很好,并不需要他再去做类似的事情,但不管怎样,这种感觉让钟雨很喜欢,无用之功也要分怎么做,满怀着关心和爱护的多此一举,听到心里是满满的幸福。
一天的时间就在忙碌中过去,旁人并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钟雨略显忧心的看着凌峰,担心他晚上赴饭局会有危险,几次提出要跟他一起去都被拒绝,偶尔的大男子主义并不会影响感情,反而会让女方有一丝丝被完全呵护起来的幸福感,凌峰就是如此,拒绝的时候态度强硬没有一点可回旋的余地。
牛老板很讲究,晚上是让司机亲自来接凌峰,去的地方也不是什么高档场所,一家有些年头的火锅店,还没有正式进入饭口,一楼的大厅中就已经客满八成,二楼也有超过半数的包厢门是关闭的,门口站着服务员随时等待里面客人的招呼。
司机带着凌峰径直走进了带有窗户的一个包厢,里面坐着两个人,站着一个人,坐着的是牛老板和一个圆头短发小眼看似很普通的三十多岁男子,站着的显然是跟班,端茶倒水,反倒是他的长相和打扮更像是社会人,凶相毕露手臂处隐隐有纹身的一角露出来,还烫有烟疤,额头处还有永久留下的一道伤疤,就站在那小眼男子的身后,面色平静,眼神始终望着正前方。
“小峰,来,张义。”牛老板也不客气,抬手比了一下身边的小眼男子。
凌峰连忙快走几步,微微点头躬身喊了一声义哥,也不知道人家这一行的规矩,也不知该不该伸出手寻求握手。
义哥翻眼皮看了一眼他:“坐吧。”
凌峰坐下之后,想了想也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还是按照自己最初想的来吧,掏出烟,主动递给牛老板和义哥,双方都很给面子的接下,他刚想要点烟,牛老板的司机和义哥身后那个凶相男子,在他们两人下意识的侧头之时,径直的火机已然给两人点燃,凌峰只得自己给自己点燃。
“给小峰倒茶。”义哥开口的一句话,让凌峰彻底安下心来,不管人情欠多大,以后需要怎么偿还,至少不需要跟一群真正的社会人对抗而被迫离开省城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想要阻拦,那凶相男子已经将茶壶举起来给倒上,看了他一眼:“手挺黑啊,那几个家伙一人可是挨了好几刀。”
凌峰愣了下,也不答话,只是傻笑,那模样你完全看不出他是那种能在昨天晚上一对五将对方给砍得狼狈逃窜的狠人。
不管怎样,凌峰还是将那两张各自有着一万元的银行卡拿了出来,毕恭毕敬的推向了义哥:“义哥,小弟就是混口饭吃,规矩也不懂,牛老板提携着很是感激能有机会跟义哥坐在一起,还请义哥高抬贵手,请兄弟们抬抬手,这里钱不多,我也只能拿出这么多,给兄弟们权当是医药费了。”
话说完,迎接他的是牛老板的爽朗笑声和义哥的侧头,凶相男子上前一步,将银行卡拿起来又放在了凌峰的身前。
“这件事我知道了,不看谁的面子我得看牛哥的面子,算了,我不差你那三瓜俩枣,小伙子倒是有点深藏不露的意思,你说是不是牛哥?”义哥的话明显是高高在上,牛老板点点头笑道:“那几个小子我也看到了,着实是被砍得不轻,小徐混生活也不容易,算是个爷们,保护女人嘛,没点敢拼命的架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