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光线、声音、水等等,很多贵族都把它们制成家庭装饰,只要放一小块在房间里,就能让整个间干而不燥,潮而不湿,而且放在密室里还是有效防止别人偷听,是种极其昂贵的木材,而这里居然把这种名贵的东西当门板使用,你说有奢侈。”
玄天成听的眼都直了,真想把它扣一块出来拿到外面卖,发大财了。
忽然他转念一想,问道,“咦,七哥,你是怎么知道那么多的?”
浪七敲了一下他的头,愤愤不平的气道:“平时让你多读点书你不读,你在泡妞的时候,老子在看书,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玄天成尴尬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他看了看大门,心中有种把门拆了扛回家的冲动,最后还是忍住了,悄悄问道:“七哥,你说他们让我们做个什么行走是什么意思?”
“放心,这凭这一扇沉寂木,外面是听不到我们说什么的,就算没有这东西,也没人敢来风策府窃听。”浪七笑道,“其实在来这之前,我也有过和你一样的疑问,可柳郎中的那句有区别吗让我瞬间明白了一切。”
“我们受封于城主是事实,可受封的本意是长孙祜的意思,只是他借着城主的嘴说出来而已,而这也和风策府本身的定位相符,而且整个风策府就是长孙祜的私人地盘,就算是城主也未必能插的进手,所以又怎么会有城主安排人进风策府?除非柳长天不再信任长孙祜,但在目前看来,这是不可能的,结合他之前来云府时的表现,所谓的赐任风策府行走就是一种拉拢手段,而长孙祜就是实施拉拢的人。”
“拉拢我们?”玄天成有些不解,“我们是平民,普通的平民,就算我们如今因为两个娘们名声大起,可人家毕竟是顶级达贵,无论是实力上还是地位声望,我们这种小人物他都用不到,我们也就没有任何拉拢的价值呀。”
浪七叹了口气,“我之前的想法也和你一样,当初长孙祜进入云府时,已经尽量把自己的形象往平民上靠,加上罗通的那个招待房子庸俗,当时我已经看到他的眼神中一闪面过的失望,我很确定长孙祜中了我的计,让他认定我们是我设计的那种人设,导致他改变这种想法的一定是回去之后,虽然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但此人能迅速调整过来,并果断对我们进行拉拢,可见此人并不简单,因为他深信我们能影响到柳重和了静,虽然我不知道他的依据是什么,但足见此人不愧为临风第一智者。”
浪七眯着眼冷笑了一声,“看来那次云府之行,长孙祜并没有全败,最多只是略挫。”
“天成,你还记得柳长天当时和我们说的话吗?”
玄天成没有说话,他知道浪七心中已有答案。
“他分别对你我说人贵有别和好自为之,其实这话不是说给我们听的,而是说给柳府和黑白屠场听的。”
“哦……”玄天成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当时听起来十分别扭,本以为是帝王对平民的训斥,原来还有这层意思。
“看来这块肥肉不好吃,搞不好就噎住了。”浪七叹了口气。
“柳郎中刚才也说了,我们在这里就听她的便可,这听起来好像是为了让我们更好的适应工作,其实这是一种暗示,她可是长孙祜在风策府的代言人,就也相当于代表了城主府,长孙祜借着城主柳长天之口告诉我们的工作就是人贵有别和好自为之,这种做法就是一种宣威,我相信,我们被城主拉拢的信息很快就会传到柳府和黑白屠场,到时候我们真正的麻烦就来了。”
“什……什么麻烦?”玄天成被浪七绕的有点晕。
“这你还不明白吗?就拉拢这件事而言,可以看的出来,城主府,柳府,黑白屠场三者之间的关系十分微妙,至少这里边多少有点相互对立的味道,所以他们拉拢我们的这种做法一方面是在逼我们站队,但做法十分巧妙,无论是柳府还是黑白屠场,就算明知这是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