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味,五味杂陈,这次苦心经营的截杀就凭张七的几句话消失无影,她的心中无由得冒起一股沮丧和无奈,在张七面前她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心服口服,这个男人似乎就是她人生中永远挥之不去的障碍。
“申公错,我们输了!”
“为什么?”申公错的额头冒起青筋,愤怒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你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么多人都受伤,唯独修特一人全身无恙吗?”秦欣不等申公错回答,说出了一句惊人之语。
“那是因为斩杀克劳德的就是他!”申公错闻言大惊失色,不管当时的克劳德处于何种境遇,但这种级别的BOSS,就算只留一口气,他的最后一击也一定是极其致命的,至少以他的身手绝不可能全身而退,而修特他……
“从他们队伍的情况看,最后的斩杀者只能是他,而能够全身而退的斩杀克劳德,这得需要多大的战力,至少我们队伍中绝对无人能挡,就算当时的克劳德身负重伤,我们依然无法轻松斩杀,你还没忘掉第一次见到此人时的场景吧!”
申公错默然,当时被逼加入修特的亲卫,以及他那让人心寒的压迫力,那是一种势的威压,强大的上位者气息,就算在宗门,这种威压也只在那些紫阶长老身上才有可能出现,若此人当真斩杀克劳德全身而退,自己这帮人就算全力攻之,最后结局恐怕最多也只是两败俱伤。
就在秦欣一众在原地感慨之时,张七的身影却从远去的马车里缓缓浮现。
他倒骑着骏马,嘴角叼着不知名的草枝,似有似无的哼着乡间小调,就这样折了回来。
“我的秦大法师,可愿过来再与我絮叨几句?”张七半笑不笑的说道,样子倒有几分轻浮,这种形象对于出身高贵的魔法师而言,不但是种很不礼貌的行为,而且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挑衅。
秦欣秀眉微展,心中不解,这张七不应该趁机远遁吗?就算不是为了避开他们的追杀,至少也应该为避开“雪崩”的追击吧,但凭她对张七的了解,此人又绝不可能做无谓之举,但凡有动作,其后必有深意。就连自己也奇怪的是,作为一个高贵的魔法师,她本应对这种行为极其反感,但却不知怎的,像是受了张七的蛊惑,居然听命上前。
张七见秦欣过来,心中也是一番得意,跳上马来,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动作来——他居然去挽秦欣的肩,就像一起去吃夜宵的哥们。
她可是秦欣呀!从小就接受贵族教育的高贵魔法师,那个从小就在尊敬目光中长大的魔法天才,那个就连魔法师袍被人碰一下都要换掉的高贵族群,甚至连普通异性靠近他一米之内的记录都不曾有,如今居然被一个看上去流里流气的猥琐男搭了肩膀。
而秦欣的反应更是让所有人都不解,包括秦欣本人,当张七的手轻触到她的柔肩之时,她只轻轻的颤抖一下,随后居然平静了下来,并未作任何反抗,甚至内心深处有种好奇,还有种莫名的期待,她从感受到异性的这种亲昵举动,就算是隔着衣物,她仍能感受到张七手心的温度,那种温暖却又有力紧握感,让她有种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坦然。
也不知张七是有意还是无意,一边揽肩一边说道:“秦小姐,你知道我为什么折回吗?”
像是受了张七的感染,秦欣居然说出了她人生中从未说过的一句粗话,却又像是个小女生一样撒娇:“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话一出口,秦欣自己也觉的很不可思议,自己这是怎么了,高贵文雅的魔法师怎么可能说出如此粗俗的话,但她居然说的如此随性。
张七也一愣,这和他想的有点不一样呀,他还想着利用秦欣的高贵风度趁机占点上风,却不曾想她居然还有这么一句,只好尴尬的放下手来。
秦欣的眼睛有点失神,心里莫名的一阵失落,似乎对张七那双怪手的离开患得患失,此时,边上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