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听着面具男这样的话,觉得非常的不舒服,把手里几样腊鸡腊鸭都丢在了面具男的身旁,如果不是他躲得快,估计这会已经满身的腊味了。
“我是在夸你,你这么好,我们以后生的女儿肯定更好。”面具男得寸进尺地说道。
楚夕掐着腰气鼓鼓地看着面具男,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怎么就那么让人讨厌呢。
“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跟在我身边的。”面具男正色道,然后不再逗着楚夕了,楚夕打也打不过,口还不能言,只能是在心里默默的诅咒,地上的东西凌乱的堆在一起,楚夕收拾到了张灯时分才算是都分门别类的放好了。
如果现在她就能够逃走的话,她才不屑收拾这些呢,但是很明显的,她可能还要跟着面具男生活一段时间,为了不让自己每天都是烤肉,最后上火的肠胃受罪,楚夕觉得带上这些还是很有必要的。
尤其是她看到面具男竟然还买了锅具和调料,估计他们要在外面野营一段日子了,想想其实也对,毕竟现在面具男是带着她在逃跑,怎么可能走人多的地方,肯定是哪里人少,就往哪里钻啊。
“好了,洗漱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走,你别想着要逃跑,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面具男生硬地说道。
等到了要睡觉的时候,楚夕犯了难,就一张床,而且还那么窄小,她才不喜欢跟这个恶心的面具男同床共枕呢,就找出来自己曾经睡过的熊皮大氅,准备咋地上打地铺凑合一夜了。
“你是自己上来,还是让我抓你上来?”面具男见楚夕已经躺在地上把熊皮大氅卷在自己的身上了,语气非常的不悦。
为什么她就这么抗拒在自己的身边,那个萧熠寒他凭什么,他凭什么就能轻而易举的获得她的温暖和笑容,难道就因为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吗?就凭着他们早就相识,明明自己对她的爱丝毫的不少,为什么就不能给自己一个机会呢?林念白开始钻牛角尖了。
其实这也跟林念白从小的观念有关系,在胡人的脑海当中,就是兄弟的女人都是可以靠着实力抢过来的,作为失败者,只能将自己的妻子或者姬妾拱手相赠。
甚至是自己父亲的女人也是一样,在他们的历史上,不乏上一任的皇后,成为新皇的妃子,当然并非亲生母子,但是就是这样,在大梁人的伦理道德当中也是不可以的。
林念白已经在逼着自己去适应楚夕的想法了,他想着要跟萧熠寒公平竞争的,但是就是这个公平竞争的机会,楚夕都不给他,这种屈辱的感觉被心中的魔鬼蛊惑,才有了后来林念白掳走楚夕的事情发生。
楚夕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异常的舒服,她的善良,她的勇敢,还有她的聪慧和美貌,无一不在吸引着她,而且越是时间久了,越是让他沉醉。
楚夕张了张嘴巴说他不讲道理,只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更是把身上的大氅裹紧了,林念白不容楚夕拒绝,直接把人抓上了床,“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不然的话,我不介意在这里就办了你!”
这句话成功的吓到了楚夕,在敌我力量如此悬殊的情况下,还是不要惹恼了面具男为好,睡一张床上又不会掉块肉,大不了就当是身边睡个猪。
楚夕裹着自己的熊皮大氅,直接滚到了床榻里的里头,尽可能的把自己缩小,让自己不占地方,免得给这个恶心的面具男靠近自己的机会。
林念白看着用大氅把自己卷的只剩下一个乌黑后脑勺的楚夕,忍不住失笑,其实刚刚他就是吓唬她的,也可以说,是心里的魔鬼在吓唬她,不过,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的身体有了冲动,连心都变得滚烫起来,林念白知道,那是自己对楚夕的欲念。
不,不,他不是这样的人,她是自己心爱的女子,他要给她最盛大最隆重的婚礼,要给她这世界上最让人艳羡的地位,让她跟自己比肩,让她做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