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头晕啊。”
“把这事儿给你解释清楚了,免得你没事吃你妹夫的醋。”
何慈颂闻言哈哈笑道:“你不提我都忘了这一茬,霍予沉真成了我的妹夫了。可这货见我的时候还真没有当我妹夫的自觉。”
“他就那样,你看他在一群哥哥们面前有当弟弟的自觉吗?还不是折腾得人头疼。他被一群人给宠坏了。”
何慈颂摸了摸她汗湿的头发,说道:“这几天先忍忍,等病好了我再帮你洗头。”
“嗯。”顾蕴低低应了一声,一阵困乏又袭上身体。
她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身体虽然很困乏,但心情却是从未有过的安心。
她对医院、对生病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平时极力的不让自己生病。
每每生病的时候,她的选择硬熬,也不会告诉其他人,害怕其他人担心或送她去医院。
从而造成了她生病的时候通常是一个人窝在家里,从药店买点药吃吃,硬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