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强迫自己恢复理智。
她身上可以跟别人交流的通讯系统都还留在更衣室里,穿着的衣服也都还是高尔夫球的球衣。
连有关她身份的证明都没有,更别提可防身的武器了。
她要怎么从这里出去?
一个又一个问题从禇非悦的脑海里滑过,每一个问题她都无法给出答案。
禇非悦就在这疲乏冻饿中慢慢睡着了。
**
翌日。
禇非悦被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吵醒。
是一个带着面具的人,端进来了一个托盘,上面放了泡好的泡面、水和一些简单的洗漱用品。
禇非悦等他摆好东西之后,抬了抬被绑住的双手,说道:“能帮我解开吗?”
那人看也不看她,转身便带上房门出去了。
禇非悦经过了一夜,已经能接受她目前的处境了。
她使劲的拿起托盘上的洗漱用品,走到了卫生间,姿势变扭的刷牙、洗脸。
看着镜子里挂着明晃晃的黑眼圈的自己,她艰难的扯了扯嘴角,试图露出一个笑容,却没有办法。
她也不勉强自己做自己现在根本做不到的事。
她重新回到房间里,用叉子将已经泡的有些发软的方便面吃了下去。
她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滴米未进,她要是再不吃东西,她能逃出去的可能性就越低。
她不能把自己拖垮。
于是,她连面带汤的喝了个干净。
吃完泡面之后,禇非悦喝了杯水。
然后静静地坐在桌边,看着对面的墙壁发呆。
……
禇非悦想的没错,房间里确实安装了摄像头。
乔阳便目光幽深的看着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
乔阳发现禇非悦真心有些不简单。
在这种什么都不明朗的情况下,她也依旧能吃能睡,连表情看起来都没有太大的波动。
这种女人能被霍家和余夫人看上,并不让人奇怪。
然而,这个女人成了某些人的绊脚石,她必须为她的脸付出代价。
乔阳见禇非悦坐在桌边发呆了将近二十分钟,才收回了目光。
乔阳冷声道:“看好她,要是出任何意外,拿你们是问。”
“是。”
乔阳又看了一眼屏幕,才转身离开了。
房间内的禇非悦其实并不是发呆,而是专心致志的在脑海里汇总她在洗手间所看到的情况。
昨晚她太慌乱了,很多房内的设施她都没有来得及分析。
现在吃饱喝足也稍微冷静了一下,她才能够比较精准的分析她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