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理的厌恶更深了。
这个女人的很多想法真的很难让人苟同。
褚韵智说道:“他的消息我们知道不少,但会告诉你多少就要看你的态度了。”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求求你们一定要告诉我有关我儿子的事。”
褚韵智:“当时你是怎么决定去那家医院生产的?以你和陆默的经济条件,不可能会去那么好的医院。”
“在你们眼里,穷人就该在家冒着生命危险自己生孩子?”刘婉宁语气和表情里都是满满的讽刺。
“那个时候自己在家生孩子的人也很多,当然去医院的也不少。可你是怎么想着去那么贵的医院的?你别跟我说那完全是巧合。”
“你们查到了什么?”
“我们查到什么不关你的事,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刘婉宁冷冷地看着褚韵峰,“想拿我儿子的事诓我,你们以为别人都是不折不扣的傻子。”
褚韵智没给褚韵峰说话的机会,抢先道:“是不是诓你,你自己掂量。你告诉我当年的事,我告诉你你儿子的事,你想说就说,大家公平交易。你要是不想说,我们也不勉强,顶多让人在里面替我们好好‘招待’你一下。”
刘婉宁脸色微变,服软道:“你们想听什么?”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不要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我想先知道我儿子的一点消息。”
“他过得很好,收养他的人家经济条件不错,病情也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只要随身带药,他跟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下面到你了。”
刘婉宁眼里升起浓烈的狂喜,仿佛没有听见褚韵智的话。
褚韵智和褚韵峰看着刘婉宁的神情,褚韵峰开口道:“说吧。”
刘婉宁强压住心里的喜悦,语气平平板板地说道:“我怀孕的时候,老陆一直认为我怀的是男孩,对我很百依百顺。我担心怀的是女孩,会让老陆失望。就通过好几层关系找了医院的医生,医生私下帮我做了孩子性别的鉴定。确定是男孩后,我就打听医疗条件好的医院,那个医生知道会给我推荐了何非的那家医院,说那里都是有钱有权的人家生孩子的地方,服务、药物、手术都特别好。她说她能帮我联系她那个医院的朋友,让我以很低的价格住进去。”
“那人叫什么名字?”
“楚清芳。”
“怎么写?”
“双木楚,清水的清,芬芳的芳。”
“她是在什么时候让你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