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语闪身避了过去。
陆微言却因为惯性,脚重重地砸在茶几上,疼得她脸色都白了。
“陆一语,你找死!”
陆一语没有说话,把刚才陆微言没有喝完的酒尽数泼到她的脸上。
酒液顺着她的脸颊滑了下来,有些流进眼睛里,把眼睛刺激得一阵生疼。
陆微言捂住眼睛,眼睛和脸颊上的疼难受得她只想骂人。
“陆一语,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陆一语一句话也没说,默默地打开其他没有开封的酒,继续往陆微言泼去。
陆微言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平时洗澡都要小心翼翼的,不让伤口碰到水。
现在那些刺激性的酒液顺着她的皮肤流下来,流进伤口里,那种钻心的疼痛让陆微言整个人都特别痛苦。
她勉强睁开眼睛,摸索着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陆一语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样子,没有拦住她,任她用清水洗脸。
陆微言把脸洗干净后,用被酒液熏得通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陆一语,“陆一语,你有本事就弄死我!玩这些虚的干什么?”
“弄死你?我还是个合法的公民,没事干,我弄死你干什么?死了一了百了,活着折磨你才有意思!”
陆微言冷笑道:“表面上说的好好的,不在乎家里那套房子,其实心里早就惦记上了吧?现在知道房子给我了,你眼红了想来抢回去?”
“你这个思维发散的不错?你从爸妈手里抢走房子,我从你手里抢走,不都差不多嘛?反正咱们干的事儿半斤八两,谁都别说谁。”
“那是他们把我的房子给卖了,他们难道不应该赔偿给我一套吗?”
“你的房子?”陆一语语气讽刺,眉目间也是无尽的轻蔑之色,“除了名字是你的,那套别墅还有什么地方是你的?钱是你的?还是立的产权是你?陆微言,你这么爱占人便宜的毛病,真是从小到大都没改变过。”
“如果我像你一样,我需要占这些便宜吗?有一点我跟你不一样,我要是像你拥有这么多东西,我根本就不会把爸妈的那套房子放在眼里。但是我没有,我没有像你拥有那么多东西,所以我要自己学会争取。”
“你争取的方式就是把生你养你的父母赶出家里,然后自己独占?”
“那是他们自愿放弃的,跟我没关系。是不是我做什么都是我的错,别人什么错都没有?”
“到了现在你还一点犯错的觉悟都没有。看来你受的教训还不够?”陆一语说着把手伸进她随身携带的手包里。
陆微言警惕的看着她,不自觉地后退,结巴道:“你、你想干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陆一语把霍予沉之前送给她的短棍节鞭拿了出来,面色平静的把节鞭抽了出来,“爸妈从小就没打过你,我也没打过你。今天我就把他们两个的份也一起算上。”
陆微言看着那在昏暗灯光里散发出清亮光芒的节鞭,惧怕地咽了咽口水,“陆一语,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放心,就算我把你打得动弹不得,你也依旧是轻伤。那个技巧我拿捏的挺准的。”陆一语话音刚落一鞭子便抽了出去。
节鞭直接抽在陆微言的膝盖窝上,陆微言的膝盖吃痛,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
陆微言的手往旁边摸索,想拿她的手机。
快要摸到手机的时候,陆一语的鞭子抽在她的手机上,手机屏幕顿时碎裂,看不清影像了。
陆微言这回心里开始恐惧了,她难以置信的看着跟平时截然不同的陆一语,怎么也不敢再动一下。
陆一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把鞭子收回手中,“我以为之前在军区大院甩你一个耳光,你能稍微看清楚形势,能让你有一点觉悟。看来我是错了,你非但不会有半点觉悟,反而认为所有人都欠了你的。你觉得天底下所有人都该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