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活不久的人,居然熬了整整八年。
刚开始苏槿儿还很烦躁,为何南菱还不死。
后来她直接无视了南菱的存在,因为这八年里,他们一家五口在岛上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哪里还有心思关心南菱,若不是她一个月来一次,苏槿儿都快忘了还有这个人的存在。
岛屿南方,一只单脚类似兔子的毛绒动物,正从树上跳下来。
不知何处窜出来一个穿着粉衣的小姑娘,刚想要伸手去抓,树上又掉了一颗石头下来,小动物惊得跑开了。
小姑娘气得原地跺脚,仰头看向树上:“苏木安,你故意的是不是,这个月都第几次了?”
树上的小姑娘,和地上的小姑娘长得很相似,年纪虽小,却透着倾国倾城之姿,这长大了也不知会迷倒多少男儿。
两个小姑娘长得虽然很像,但是却很好分辨,树上的那个,一身清冷气息,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傲气。
而地上的那个小姑娘,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了,此时正嘟着嘴,双手叉腰,控诉着树上的小姑娘。
苏木安一脸轻松:“哦,对不起,手滑了。”
“哼,你就是故意的,我要去告诉爹爹。”
“去吧去吧,会告状的小屁孩。”
“你才是小屁孩,我八岁了,我不是小屁孩。”
苏木安从树上跳下来,眼神挑衅:“虽然咱们都是八岁,你可比我幼稚多了。”
“才没有。”
苏木乐委屈极了,转身就开始跑。
离海不远的悬崖边,有一对男女在练剑,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和海岸线齐平,美得有几分不真实。
“爹爹,娘亲。”
苏槿儿听到声音,停下来,揉着眉心:“阿泝,你去吧。”
年泝也很头疼:“为什么每次都是我。”
“谁让你是爹爹。”
“槿儿,这次还是你去吧。”年泝无奈:“木乐都哭了,一定是大事。”
“她们能有什么大事,肯定又是木安欺负木乐了。”
两人你推我我推你的,苏木乐已经跑过来了。
她直接扑到年泝怀里,哭得那叫一个委屈,那叫一个伤心。
“爹爹,苏木安又欺负我。”
年泝轻轻拍着她的秀发,满眼宠溺:“看来我们木乐是真的生气了,连姐姐都不喊了。”
“哼,我才不要这样的姐姐,坏死了。”
“跟爹爹说说,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苏木安她使坏,我差一点就抓到单脚兔了,我想送给娘亲的,她故意扔石头吓走了单脚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