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洞那边醒来的?”
时月眼眸闪烁着,保持语气平静:“大概中午的时候吧。”
顿了顿他问:“苏姑娘为何来这边?”
苏槿儿没有回答,只是拿了根棍子戳着火堆,等了半晌才开口问:“时月公子可知道他们在山洞挖什么?”
时月一脸茫然:“不是挖石头吗?”
“你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
时月摇头:“不知道。”
“时月公子可听过橙石?”
“那是什么?”
苏槿儿忽然起身,坐到了时月的对面,看似过去添柴火的,实则就是离时月距离远一些。
时月也感觉到了,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时月公子知道我是谁吗?”苏槿儿忽然问。
时月点点头:“嗯,知道,你是苏槿儿苏姑娘。”
苏槿儿轻笑了声,但不是那种客套的笑,笑意里透着几分冰冷。
“我以前做过将军。”
时月瞪大了眼睛,很是诧异:“苏姑娘做过将军?”
“嗯,做过很多年。”
“苏姑娘年纪轻轻就做过将军,那可真是……太厉害了。”时月满眼钦佩,随即语气满是向往:“我自出生后身子不好,我爹不让我出门,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
苏槿儿勾了勾唇:“我记得,时月公子昨夜说,你被关在那院子很多年,倒是不曾听时月公子说起,还有家人。”
时月没有半点慌张的解释:“我自小就被关在家里,就住在那个院子里,我爹走了后,院子易主,我也没能得到自由。”
这话倒是说得过去。
可苏槿儿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说起外面的世界,其实我也不太了解,不过我可以跟你说说军营的事。”
时月很感兴趣:“我也想听听苏姑娘在军营的事迹。”
“在军营里,最可怕的不是底下将士叛变,也不是有将士投敌,最可怕的是有敌军混入当细作。”
“那些细作,会将自己伪装得很好,一言一行都不会轻易被看出端倪。”
说到这里,苏槿儿直直看着时月:“但一个人再怎么伪装,时间长了都会露出破绽,因为他始终不是那个人。”
时月恍然点头:“我倒是在书中看到过关于细作的,确实很可怕。”
“不过我每次都能把细作揪出来。”
“苏姑娘这么厉害肯定的了。”
苏槿儿话锋一转说道:“所以时月公子,你有什么秘密,我不想探究,但我的事,也请你不要多问。”
时月紧张的摆手:“不不不,我没有要探究苏姑娘秘密的意思,刚刚我也只是随口一问。”
“我也只当你随口一问了。”
“苏姑娘……是把我当做细作了吗?”时月有些受伤的问。